“不知道。”江淮序低头看着雪白的床单,眼神飘忽,“我今天不想提这个,他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沈识檐摊手,十分肯定地说:“可是你明明舍不得不是吗?”
江淮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可就在你家里,我们四个人没把你抬出来,你甚至带着伤还可以打我们四个。”紧接着沈识檐勾唇一笑,“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什么?”江淮序直觉不想听见答案,可嗓子一紧,心脏狂跳着,居然莫名紧张起来。
“你一直在喊,时念。”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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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吧?他居然有点想时念
调整了几天,时念总算是心情好了不少,周聿白给他打了不少电话,说是以朋友的身份,但时念总归有些尴尬,也适应了好久。
周末过去,时念收拾了一下课本和一些生活用品准备回学校住。
第一节课就是大课,时念被任嘉拉着坐在了后排,美其名曰“距离产生美”,结果就是时念一节课总感觉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嗯,果然不能相信人任嘉的话。
“时念。”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人叫住了,时念将书摞成一摞抬起头,看见了站在课桌面前的男人。
沈识檐?
时念记得这是江淮序的朋友,现在的他谨记着江淮序的话,所以和江淮序有关系的人也应该适当远离的好。
可手臂却被人拉住了,沈识檐一脸认真,丝毫没去管在一旁不知所以的任嘉,字字清晰:“就给我五分钟。”
忍嘉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挠着头发问道:“念哥,你……”
时念下意识想拒绝,可沈识檐一脸不听就不放他走的样子,还是冲任嘉点了点头:“我没事的,你先回去吧,记得给我带一份三餐的刀削面。”
最近时念的精神状态并不好,过了十多天才缓过来不少,这个人看起来就不太和善,可时念又这么说了,任嘉反复确认了沈识檐的脸上没什么可疑的表情后才抱起时念的书,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那有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嗯嗯。”时念挤出一个微笑,才让任嘉放心离开。
“说吧。”等任嘉走后,时念坐回位置上,抬眼与沈识檐对视。
沈识檐双手抱胸,半靠在前一排的桌子上,语气听上去真的像是普通朋友在聊天:“我不是来给江淮序做说客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江淮序从小就有情感障碍,不过也不上,只是他对感情淡漠了点。”
“是吗?”时念也靠在椅背上,轻轻哼了一声,“我看他和你们对关系挺不错的呢。”
沈识檐摇摇头:“我们只不过是从小一起长大,才更了解一些,你知道江淮序小时候的事情吗?”
时念抠了下指甲,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说过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所以用不到你再来试探我一次。”
说完,时念起身就要离开,沈识檐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臂:“我不是来试探你的,听我讲完可以吗?”
“不可以。”时念冷冷拒绝,他现在不想再听到关于江淮序的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