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把枪。
还有一种压倒性的威胁感。
下一秒,时忆就被人架了起来,看清了刚刚说话之人的脸。
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宛若猛兽般散发出逼人的气势,鼻梁高挺,薄唇微勾,像一个地狱使者。
江淮序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时念身上,目光霎时间变得温柔又带着心疼:“念念,你总是这样,怎么不告诉我呢?”
如果他赶不过来时念会发生什么呢?
自己不说就扛着吗?
“我……”时念不好意思地往江淮序怀里蹭了蹭,“我错了。”
江淮序叹了口气,还是不忍心怪时念,只好将人拢在怀里好声好气的安慰着。
“上一次念念让我放过你,果然还是给你的教训不够多啊。”江淮序抬眼,用眼神示意手下。
几人将时忆抬了起来,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江淮序。
江淮序声音平静,却让人不寒而栗:“上一次有人用球砸我们家念念,你知道他最后怎么样了吗。”
时忆挣扎着,嘴却被几个黑衣人用破布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最后被送去国外了,现在大概已经被玩死了吧?他不是很喜欢男人吗。那我就满足他。”江淮序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讲一桩趣事。
而时忆这个人的比起那个人更加可恶。
时忆不甘心地等着江淮序,为首的男人从他嘴里拿下不条,就听到时忆近乎嘶吼的声音:“这是杀人,是犯法的!你放开我?”
“哦?你还知道是犯法的啊?”江淮序怀里抱着时念,一脚踹在时忆身上,“那你想强迫时念的时候,想过这是犯法的吗?”
“江淮序。”时念拉着他的衣角,将脸整个埋在他胸膛里,“我不想看见他了,交给警局吧,监控在卧室有备份。”
相比较让江淮序以另一种手段让时忆生不如死,他更希望时忆能得到法律的制裁。
“好的念念。”江淮序低头吻了一下时念的额头,对手下吩咐道,“送出去吧。”
几人不管嚎叫着的时忆,直接将人绑上了车。
时念也听到了楼下警车的声音。
“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敢这么做了吗?”江淮序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可以让他出不来的对吧?”时念笑眯眯地抓着江淮序的衣服,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江淮序傲娇地一转头,耳尖爬上了一丝红晕,又气势汹汹地转过头来,轻轻捏着时念的鼻子:“你气死我了知道吗?”
“知道了。”时念乖乖地窝在江淮序怀里,享受着难得的舒适时光。
虽然差点失败,但好在结果还算是不错。
也算是他这么多年失败人生中唯一一件成功的事情。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另一手准备。
只是他在赌,赌时忆的脾气没变,赌江淮序能赶回来,赌他那并不算好的命运会对他有一丝眷顾。
时念抬起头来看向江淮序,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刚的凶狠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温柔宠溺到极致的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