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新迁居扬州,但张中德尚值壮年,自然不愿意放下手中生意,决定留居京城做买卖。
这下张氏就寂寞了,女儿不在身边、丈夫又常出门做生意,留下自己孤独一人,好不寂寞。
由此思女之心更浓,于是留书一封乘着小船下扬州。
张氏到扬州见只有女儿一人前来迎接,不见越新,心下不快,问道:“怎就你一人前来。”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
张氏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拉着女儿的手,“没有时间就算了,几年不见,小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说什么呀!”
张氏见女儿脸蛋红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妇几年了,还如此娇羞。”
原本想再闹闹女儿,但见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累了。咱们回家歇息吧。”
小月听后拉着娘亲的手一同上轿,打道回府。
夜间张越新陪着老婆前来拜见张氏。
叙旧中谈起孩子们小时趣事,张氏就眉飞色舞地说个没完,一言一语中透着关爱与幸福。
小月听得是两眼含泪,趴在娘的大腿上。
张越新则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见张氏面容娇好,说话的样子带三分妩媚,早就当场睡着。
一日张越新下堂回府,路过花园时瞥见张氏神秘兮兮的躲进小山,好奇之下连忙跟了过去,探头一望,张越新顿时心猿意马。
为何?
原来张氏游园时尿意忽至,见四下无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
裙裾撩起后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张后便射出透明的水线落入花草之间。
做了三年的贪官,张越新早就是个无耻、无德、无良之人。
如今色欲大起,怎肯放过张氏,于是将裤子褪下,露着光光的屁股挺着阴茎悄悄过去。
此时张氏小解完毕,站直双腿,正要拉上裙裾时,被张越新从后扑来一把抱住,张氏一惊:“哪个?”
张越新不答,凑上肉棒,分开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进去。
顾着问人却没注意把守门户,贞洁就这么被人毁了。念起丈夫恩情,张氏嘤嘤哭道:“哪个天杀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挣扎。
张越新捧着屁股连送几下,见其声音渐大,恐引来他人,“别喊、是我!”
一听声音,张氏如雷轰顶,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将他培育成人,如今却得如此报应。”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说着。
“要是引来他人,你怎好意思见小月,怎好意思见舅舅。”
听其威胁张氏嘤嘤收泪,“你这畜生,如今哪还有脸面提小月与你舅舅。”
越新见其收声,胆子更壮,托起玉腿将阴茎狠狠的送入阴户。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晓。”
“你。”闻其无耻之话,张氏虽然气恼但也觉有理。
见张氏不再哭闹,张越新放下心来,将其按倒在草地上,伏于柔软玉体上,双膝隔开大腿,手握丰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势如今换成他人,羞愧之下张氏道:“畜生放手。”
“为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两次也是一样,如今娘且放手,我俩痛快之后各走各路,两下干净。”
说着便抬起玉腿将阴茎抵住玉户,用力一送,全根而入。
越新这物比中德还粗长几分,现在玉户内又是干的,自然插得张氏眼冒金花银牙紧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来,也就忍住。
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着张氏,见其比自己还担心,心下安定,提起双腿挂在脖子上,托起肥腻的玉臀狠狠的耸将起来。
一声声闷哼,伴着女人的呻吟。不多时,张氏身体一颤,玉户被鸡巴抽出浪水儿来。
张越新见后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儿多上百倍。”那东西抽得更快,嘴儿也吸、咬着面前起伏的胸乳。
畜生拿自己与女儿相比,张氏又恼又羞,可又无可奈何,也只有晃着屁股任他抽着,控制着喉咙里的声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
就此两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软,津液满地。
此事发生后,张氏想走,但张越新不放,无奈她只有躲着张越新。
无奈这畜生无耻到极点,几次共餐,他竟在女儿面前将手伸到裙底抠弄她那妙处。
张氏见女儿在场自是不敢乱动,只得一面饮食一面受着那抠入阴门的手指,直被越新抠得淫水淋淋,洞门大开,他才罢休。
日子久了张氏也没力气躲了,终于在一次园亭相遇时倒在这畜生怀中,弄起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不堪淫戏。
弄张氏时那有逆人伦的感觉总是让张越新感觉到极度刺激与快慰。
一日张越新正准备找张氏寻乐,家丁紧张地跑来,禀报堂外有人伸冤。
张越新问:“何事,如此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