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其无礼之后,张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以为越新变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门。又知其习惯,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张氏就要远离,越新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深入花间蜜肉之间,不一会工夫津液就流了满手,手也往最深处进发,恶作剧般的欣赏着张氏难过的样子。
可怜的张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着牙齿把张俏脸憋得通红,那大腿随着指头的深入一时张开一时叠起。
虽然时有轻微哼声忍不住呼出,但张家兄妹聊得起劲,也就没注意到这荒唐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满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
一路上扶着行路蹒跚的张氏。
张氏因淫汁流出过多,身体还软着,丈夫又与其妹前行,自己也就只好任其扶着。
越新也把握住分离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娇弱的身躯,一手托住丰满的臀部任意揉捏着。
想到这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张氏羞得面红耳赤,越新却不以为然,伏在其耳边,“岳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干一番,弥补我这许久的空虚。”
张氏面色更是一红,正要出言反驳时,已走到船边,丈夫就在那船头立着,也就不再多言,扶着船栏步上楼船。
送别舅父后,母子俩才偕同回家,一路上两人互相还是没有话语。
回到府中,想起临别时那一幕,越新那里肿胀不已,想找小月寻欢,无奈其有孕四月余了,行不得房事。
无奈下张越新关住书房大门,脑子里一面幻想着被自己弄过的女人,一面手淫起来。
小月,年轻美貌,一身肌肤白皙滑腻、那玉户是紧凑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点,其必然大声呼疼,配合着她那娇巧的模样真是喜煞人也。
张氏,貌美成熟,虽然没小月皮肤细腻,却也软如棉花,双峰巨大,肉穴松阔,加上与其偷欢情极时的淫亵表情,还有那不伦之感……
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阴茎轻微哆嗦一下,身体极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妩媚妖娆;他人媳妇温柔顺从……等等女人在脑海里出现,手中套动的阴茎也随着粗、粗粗、粗粗粗大起来。
啊!高潮终于到了,被手撸得红肿的鸡巴喷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后,依稀想起最后出现在脑海中的女人。
一刹那间,雪白的躯体忽然印入脑海,她淫荡的摇着身体晃着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妩媚之态胜过前者。
幻境中将其拥入怀中时,她抚摸自己发丝时那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么温柔,犹如十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护着自己不让父亲责打的她;那温柔地抚去如雨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样子渐渐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
她在牢狱中被奸的样子此时也浮现在眼前,委婉呻吟,禁忌之欢。
轰的一声,张越新破门而出,当来到庭院中时,天上的明月已高高挂起。
月高狼鸣夜,仿佛耳边传来阵阵狼啸声。
想起淫亵的场面越新胯下之物高高耸起,顶起裤子指着明月、指着苍天!
淫亵的眼神望着那灯火依然的阁楼,那里有个极亲的女人在那等着自己。
周氏恍然不知处境危险,在灯下织着一套男裳。
虽然才与孩子相认几月,话亦不多,但心中却有着他的影子。
这件衣裳也是特地为他缝制的,眼见就要完工了,明日就可以……
哐铛一声后,微风过体,周氏浑身哆嗦了一下,心下暗思:“六月之天为何有此冻人之风。”人也站起来将风吹开的窗户关上。
当其转身时,一道身躯堵在眼前。
“呀……”周氏惊叫一声,连续倒退几步,慌然望着那突然出现的人。
周氏看清来人,不是外人,正是儿子越新,悬着的心刚松下来,迷惑不解地道:“越新你深夜来此也不敲门,可吓坏我了。”
张越新闻之不答,而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奇异的闪烁着,泛滥着淫亵的光芒。
感觉到对方眼神不对,周氏头略一低下,看见自己的穿着,面色顿时一红,原来六月炎热,又在自己居室,所以穿得单薄了些,那透明丝衣下雪白的双峰隐隐可见。
“孩子,你先在外面等会,等我穿……”
张越新知其意思,木然的转过身子,当他注意到灯下那身长裳,神色为之一凝,慢慢的走了过去捧起衣裳放在手里细细抚摸着。
好软的料子,摸在手里暖在心间,这不止是件袍子,而且包含着无限母爱在其中。
淫亵的思想一瞬间化为了一滩死水,发着兽芒的眼睛黯然淡下。
看见越新拿着自己做的衣裳爱不释手的样子,周氏心下一甜,忘记了自身暴露的穿着,温言问道:“你喜欢么,不知道合不合你身?”
“喜欢。”张越新细细的抚摩着,忽然面色一变,摸着衣裳的手忽然抬起,几滴细小的血珠溅落下来。
虽然越新快速的将手收回,周氏还是将其看在眼中,曾经无语相对多日的母亲压抑已久的心防随着儿子的受伤崩溃瓦解,几步赶到身边抓起那流血的手指放到嘴唇里吸吮着,异味的血液滑入喉咙间,泪水也随着流淌下来。
晶莹的泪珠顺着面腮流下,慈祥的母爱随着那轻轻的吸吮动作震撼着越新的心田。
洁白的乳沟也显现在眼前,高耸的乳峰随着母亲的呼吸起伏落下,两颗樱桃引诱着他的视线。
理智冲击着伦理,亲情不是要远离,而是要占有!
思绪到这一步后,张越新的心也平静下来,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也莫名其妙的理解出跨越亲情的最高连接,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