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所不耻的:乱伦!
心里出现了占有亲情这几个字后,淫亵糜烂却闪着圣洁的光环。
而身受几千年伦理道德压抑的女人,惘然不知儿子此时的心情,依旧爱怜无比的含着流血的手指,似惟有她口间的唾液能止住这针刺的疼楚,一厢情愿地付出母爱,却不知道身前男人的阴茎已经勃起,那失控的眼睛向薄裳内窥测着母亲的双峰。
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浑浊,这种呼吸不象正常走路时发出来的,而象一种动物,就象那种动物发情时……
停!
发情,周氏表情突然凝固,双眼缓缓的向上望去。
绝对兽性之眼,对上母亲惊惧的眼神。
越新心中没有伦理与虚伪的同情,嘶吼证明他不是文弱书生,随即母亲被他扛到肩膀上。
大步流星地朝床前走去。
周氏的小腹被结实的胳膊顶得生疼,倒挂着的她正要喊疼时,儿子腹下那顶起的帐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呜……”随着女人的哭闹,越新将母亲抱到床上,然后压在她身体上,将其完全抱在怀中,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去碰触那颤抖温馨的肌体。
“放我出来!”放我下来如今变成了放我出来,越新感觉到母亲的挣扎是那么用力,比上次在牢狱中要厉害百倍。
按住四肢,肌肉紧贴一起后,母子俩互相对视着。
周氏望着儿子,四肢用力的挣扎,“不要……”面色也涨得通红,晶莹的汗珠也顺着鼻尖滴了下来。
见母伤心若此,越新原本要说喜欢你或一些安慰的话语,出口后却都变成了“这不是第一次、再来一次也不碍事。”这类淫亵的话语。
此话一出立即引起周氏心中尘封的记忆,母子俩曾乱伦的事实化成了毒蛇在吞嚼她的心脏,浑身的力量瞬间瓦解,无力的斥骂:“畜生!那次你我不知道彼此身份,已是罪孽……”
越新他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伏在母亲身上,以嗅觉和视觉去感触女人性的特征。
失去抵抗意识的女人,四肢无力的摊开着。
男人很快就脱掉了那薄薄的遮掩物,然后将自己也以出生时的姿态重现在母亲面前。
然后双手握着饱满的乳房,下身坚硬如铁的巨物分开湿润的肉唇,在其间来回磨蹭着。
“妈妈我喜欢你。”
随着这句表白,粗大的阴茎插入了紧凑的阴道里,一直前进,最终在挤压出大量的淫汁玉液后到达了出生的地方,抵住花心,轻轻的用那肉穴深处的龟头磨蹭着。
“嗯”的一声轻吟,不知道是性的侵入将其思维招回,还是张越新的那句表白让已死的心田忽然活络过来。
晶莹透彻的眼神看着情欲迷离的男人,那眼神如利剑一样,分割着张越新的良心。
越新毅然面对着母亲,身子一扭,那静止在女人体内的巨物再次清楚的告诉肉穴主人它的强大与狰狞。
“你说什么?”
“喜欢你,妈妈。”
重复了这句话后,张越新拔出在其体内的巨物,每一根青筋上都盘踞着湿漉漉的液体,每寸移出时那暗红的肉唇都向外翻开着。
女人也瞄见了那里淫靡的样子,脸色红润,“你就是这样爱我的么?”
“嗯。”爱抚双乳的手忽然一颤,随即那离体的巨物猛地进入。
“就这样爱我的。”周氏因这一下猛插,双眼含着不知是因为疼还是舒服的泪花,凝望着将身体压下的男人。
“嗯。”男人将沉入穴心的巨物缓缓抽出,回答依然是那么简单。
性器官缓缓抽离,肉壁被折磨得乱颤乱抖,女人忍不住用双手抱住男人的臀部,温馨的手带给男人的不仅仅是舒服二字,还有母亲的认同。
随着双手的合拢,张越新狠狠的将鸡巴送入。
致命的一击让周氏面色一变,“轻点,这样我会死的。”那被迫分开的肉孔周围冒出晶莹异味的浪液,湿润了男人那黑色的森林。
听着母亲的呻吟,张越新的情欲更加浓烈,他抬起臀部,依旧是缓缓抽出。
盖住屁股的玉手半推半就的按着男人的屁股,“这次不要再那样了……”
听着母亲的哀求,张越新盯着母亲迷离的眼神,但当只剩龟头在肉孔中的时候,男人的脸色一变。
周氏知道,这固执的孩子这次又将是一下致命的刺杀,随即银牙狠狠的咬住,双眼闭上,大腿分开,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做好了这一次准备。
“啊……”的惨呼声、证明了一切都是徒劳的。
满是淫汁的肉洞被无情的涨开,有力的小腹拍打在淫靡的肉唇上,带来的痛苦一闪即逝,强韧的精神瞬间崩溃。
周氏疯狂的抱住至亲,淫荡的分开双腿,丰盈的腰身蛇一样扭动起来,那根侵入者被她的肉穴层层包围,双手在男人结实的肌肤上抚摩,两眼放着喜极的神光。
在母亲的配合下张越新也疯狂了,柔软的娇躯被其狠狠的压在软床上,狠狠的将阴茎送了进去,在“啊……我要死了。”
等等淫靡的浪叫声中,一次次送入出生的地方,那张大床也跟随着他剧烈的运动而痛苦呻吟起来。
爱液瞬间在两人交合处冒了出来,随着巨棒的出入而四处飞射,满床都是母子狂欢的证据。
“啊……”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