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和张已达自叹自艾惶恐不安的于重庆不可能想象到,他的妻子伊宁静就在他们参加舞林大会的帝国大酒店豪华套房里和别的男人偷情缠绵呢!
套房内间的卧室,暗红色的落地窗帘挡住了午后的骄阳,也挡住了整个外面的世界。
宽大的席梦丝床上,是柔软洁白的厚厚的纯棉布被单,刺绣的白色牡丹花依稀可辨。
床头的壁灯已经被调到最低,柔和的暗黄色光韵暧昧地注视着床上赤裸的男女,也注视着地上零乱的男人的T恤,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连衣裙,肉色的抹胸和蕾丝内裤。
男人的身体是古铜色的和强壮的。女人的身体是雪白的和丰满的。
阿飞半跪着俯在伊宁静的身边,灵巧的唇舌熟练地吻过伊宁静身体的每一个山丘,每一块平野,和每一道沟谷,一遍又一遍。
伊宁静紧张的身体在慢慢地松弛。
他听到伊宁静开始轻微地喘息。
阿飞尝试着把自己粗壮的下体送到伊宁静的唇边,伊宁静侧过脸微微蹙眉。
他没有坚持。
他不能索求太多。
当伊宁静的喘息由低低的压抑转为自然和流畅,阿飞感到自己下腹的那团火已经烧到了胸口。
他知道应该开始了。
阿飞直起身,轻轻分开伊宁静的双腿,跪在其间。
伊宁静的腿间柔软光洁,没有一丝体毛,艳红色的肥美美玉微微颤动,春水盈盈。
阿飞粗壮坚挺的庞然大物老练地抵住了伊宁静的桃源。
深深一次呼吸,他俯身抱紧伊宁静光滑的肩背,结实的臀部缓缓地也是坚决地向前顶去。
当阿飞慢慢侵入伊宁静的身体,伊宁静颤抖起来,娇喘吁吁,嘤咛呢喃道:“阿龙,不,不要,我有丈夫的,不可以的!”
仿佛恢复了理智,伊宁静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肩,像是在试图推开,又像是在试图拉近。
“亲爱的宁静姐姐,现在,我就是你的丈夫。”终于,阿飞挺动腰身,粗壮的庞然大物,整根没入伊宁静的胴体深处。
“啊!好大啊!”当巨大的充实和痛楚同时袭来,伊宁静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呼。
从未有过的体验,说不清是失身的羞愧,还是偷情的愉悦,占据了她的整个身心。
伊宁静感到冥冥中无形的力量脱起她的腰臀,向上,向前,勇敢地迎接着陌生的挑战。
阿飞在抽送,伊宁静在迎合。
随着一次次的探索和包容,陌生的肉体渐渐相互熟悉。
痛楚在消失,留下的只有全新的刺激和无比的欢愉,卢重庆的身影模模糊糊一晃而过。
一阵阵手机的铃声在客厅里执着地响起来。
席梦丝床上激烈交缠中的赤裸男女,是不可能也不情愿注意到的,因为在这间密不透风的卧房里,人世间的其它一切都不再存在。
温暖潮湿的空气中只回荡着阿飞粗重的喘息,伊宁静娇媚的呻吟,软床不堪重负的吱吱嘎嘎,和湿漉漉的肉体相互撞击发出的啪啪的声响。
阿飞感到自己充满了激情,仿佛回到他将马如兰诱奸的那个夜晚,一样的柔情,一样的温存,只是,胯下这个伊宁静的玉体,更加柔嫩,更加湿润,也更加紧密。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那团火即将迸发。
“阿龙,我不行了啊!要飞了啊!坏弟弟,你干死人家了!”
伊宁静紧抱着男人宽厚的臂膀,隔着薄薄的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她的双腿死死缠绕着男人的腰身。
一只高跟皮鞋还勉强挂在紧绷的脚趾上,随着交媾的节奏晃动着,而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
她感到自己仿佛化作了身下一朵绚丽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