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是真正的悠闲,没有谁会来打扰他们。
他们喜欢待在后面的别院里,看着各种花丛生璀璨,在阳光与晚霞里看着花朵斗艳。
一朵朵花就像是舒展身子的精灵。
他们各自蹲在一丛花前,说比赛,看哪片花丛先开。
阿德莱特眼睛轻扫着南书瑟尔,“你又在作弊。”
这两日他们都在比赛,凭着运气的阿德莱特自然比不过耍小手段的南书瑟尔。
阿德莱特又没看着他的地盘,反而站在南书瑟尔身后看着他的花丛。
沾着花香的军靴停在南书瑟尔眼前,他仰头一看就落进了军雌那双银蓝色的眼眸里。
军雌总是这样,不看花,只看他。
军雌穿着衬衫,南书瑟尔小心机的让阿德莱特戴上衬衫夹,勾勒着腿部的饱满与力量,整只虫在夕阳下透着暖橘色的温柔。
“这叫自然亲和。”南书瑟尔笑嘻嘻的反驳,将营养液光明正大地放在脚边。
南书瑟尔暗戳戳的摸着那充满张力的衬衫夹,隔着衣服这层布料,总觉得不大流畅。
手也顺着肌肤摸着阿德莱特的胳膊,捏了捏,自然是比他的身材要好,千锤百炼可不是说说。
阿德莱特单膝跪进花丛里,娇艳的花都自动为他让开道路。
他温热的呼吸扫过南书瑟尔的后颈,唤回雄虫的失神:“雄主想要看吗?”
南书瑟尔都没听清内容,就下意识点了头,待反应过来阿德莱特说了什么,那头更是点的飞快。
“想看!想看!”南书瑟尔忙不迭的应道。
阿德莱特捏着南书瑟尔的下巴,漆黑的眸子里,期待的光清晰可见。
他只是微微用力,就能在雄虫的皮肤上留下印记,和他的皮肤比起来也不遑多让。
南书瑟尔抬着下巴让阿德莱特更好掌控,却也露出那脆弱的脖颈,军雌不由得想在上面戴上点什么东西。
比如说黑色的、环形的、他们曾经都带过的。
“不比了,你赢了,去洗澡。”阿德莱特含着南书瑟尔的喉结,感受着雄虫紧张的滚动,听到了熟悉的压抑着的闷哼。
“戴上抑制环,然后来厨房帮忙。”
阿德莱特松开他后,南书瑟尔不由得噗嗤一笑,原来他家雌君也有喜欢的。
南书瑟尔做着收到的手势,嘴里也说:“收到,雌主。”
氤氲的水汽裹着竹叶清香漫出浴室,雄虫的头发都是刚刚吹过,但是还未全干的状态。
倒是修长白嫩的脖颈上已经戴上了抑制环。
今天晚上的饭是肉菜配汤。
阿德莱特垂眸切着肉,他刀工了得,刀起刀落间案板上便是拇指大小的方丁,大小一致。
刚拿了配菜,他的腰身便让南书瑟尔略带潮湿的手臂环住腰身,脑袋搁在阿德莱特的肩上。
南书瑟尔嘴里的话讨好的紧:“雌主~有没有我要做的?我干什么都可以。”
南书瑟尔的手却是不安分的在他的腰身上捏着,这结实的腹肌,他未曾拥有过。
就算现在一直锻炼,也不及军雌那硬朗的轮廓。
阿德莱特停下了手里的活,他可没打算在厨房里吃饱。
他拎着故作怯生生可怜样子的雄虫,把他放到洗菜池旁,拎着做汤的瓜给了他。
“洗干净,削皮。”
南书瑟尔抱着硕大的瓜,眉眼含情,“雌主~”
阿德莱特捏着南书瑟尔的脸,“你再皮今晚上就睡书房,说来当初你还说,要是我生气了,就把某只虫撵到书房,不知道还做不做数?”
南书瑟尔立刻神情一变,端庄严肃的仿佛要参军入伍一般,“报告阿德莱特元帅,预备战士南书瑟尔正在洗瓜,请指示!”
阿德莱特指节抵着额头,话里忍不住笑意:“继续。”
南书瑟尔身形笔直的像一棵小白杨,“收到。”
点火热油四分熟,上浆肉丁要控油,配料虎皮笋丁炒,装盘上桌——美味少不了。
果不其然,肉丁鲜嫩,辣味浓香,南书瑟尔吃的分外满足。
要是不喝这满是素菜的汤就更完美了。
……
阿德莱特的牙齿碰上抑制环的锁扣时,南书瑟尔的呼吸紊乱。
象征着雌虫被禁锢的颈环待在雄虫的脖颈,本该冰凉,可是今晚却格外的滚烫,阿德莱特看着那显示情绪检测的晶体明明灭灭。
几乎是稍纵即逝的笑,却美得让南书瑟尔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