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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好了?小辞知道吗?”
“爸,通纳生物股权的事,我和知行结婚前就定好了。”薛宴辞一席话让薛蔺祯凑近唇边的茶杯顿了又顿,最终还是放回桌上了。
薛蔺祯打量一眼刚从楼上洗过澡下来的女儿,“你的主意?”
路知行起身拿了毯子披在薛宴辞身上,又将头重新给她包了一下,才说,“我的主意。”
“那下午去国旺胡同谈吧。”
薛蔺祯这话说得无奈,至此,他算是明白了。薛宴辞在婚前将通纳生物送给路知行是什么意思了,通纳生物传的沸沸扬扬的谣言是谁散播的了。
自己这女儿,这女婿,不仅有想法,会筹谋,而且两个人一样地大胆。
脉络同方上市成功是薛宴辞和叶承樱一手操持的,当时正值路知行和薛宴辞吵架、闹离婚最旺盛的时期。
尽管如此,这两人每每一同去香港出差也都是客客气气、恩爱有加的。那时候,叶承樱还和薛蔺祯讨论过几次,说看着女儿和女婿不像是真的要离婚。
现在想来,那时候薛宴辞应该正在教路知行做事,正在拿脉络同方上市的工作给路知行练手,就为了今天的通纳生物上市,那些假模假式地相处也都是两个人演出来的。
“明天下午再去呗。”
薛蔺祯朝薛宴辞翻个白眼,“你们两个,只顾着自己,孩子不用管了?”他是真想教训自己这个女儿一顿的。
在为人妻,为人母这方面,薛宴辞做得确实过分了。也就是因为她嫁给路知行这样一个好脾气、好性格的人,路知行也能豁出一切照顾她、保护她,为她转圜。
但凡换个其他人,这日子早就一地鸡毛了,更别提能在工作和事业上,可以不断地、有机会向前走了。
“爸,叶嘉念都要五岁了,您总想着管她干嘛?”
薛蔺祯,“……”
路知行瞧着爸爸薛蔺祯一脸生气的模样,连忙将话题岔开,“妈妈怎么没过来?”
随着叶嘉念一天天地长大,路知行才渐渐明白,父亲和女儿之间的亲密关系和女儿与母亲之间是大不相同的。
父亲对女儿只一点,谁都甭想伤害我家姑娘。就算是我姑娘犯了天大的错,也轮不着别人来插手,这是一种无脑式地宠溺。
除此之外,父亲还会给女儿预设一条自认为完美无缺的道路,只要在这条路上,女儿无论做什么,怎么做,那都是对的,都是可以支持的。但只要女儿脱离了父亲预设好的道路,那女儿无论再做什么,就都会变成错的了。
母亲对女儿更多的是理性的支持和鼓励。母女之间有着天生的温度和感应,可以多角度地更好地给出女儿建议和提示。
但父亲不一样,宠溺之外,就只剩下愤怒。就像此刻的薛蔺祯看着薛宴辞这个样子,是真的很想教训她一顿。
他接受不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长久地闹矛盾,更接受不了女儿将孩子送到别人家,而不是带在身边、亲自教导的行径。
“老太太那儿了,明天早晨过来。”薛蔺祯好像突然明白路知行这句提醒是什么意思了,变得心平气和,“把念念接回来吧,我给你们带。”
薛宴辞将茶桌上的茶点戳的稀巴烂,忿忿不平,“问你儿子,我管不了。”
路知行揽过薛宴辞的腰,抬头对上薛蔺祯的视线,“三点去吧,爸。”
“上楼睡会儿去吧。”薛蔺祯最终还是选择向女儿示弱,哄哄薛宴辞,“中午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
薛宴辞嬉皮笑脸地,“爸,您这是说错话了,还是我听错话了?”
“行了,三十多岁的人了,稳重着点儿吧。”薛蔺祯卷起袖子,朝厨房去了,拉开冰箱门,想要找些食材。
“那,谢谢爸爸了。”薛宴辞站在客厅中央,欣喜异常,“炸醋肉吧,爸爸,再做个菜粿。”
薛蔺祯「啪」的一声关上冰箱门,炸醋肉、做菜粿,冰箱里除了水果就是水果,什么都没有,怎么炸醋肉、做菜粿?转身拿起门厅处的车钥匙,下楼去了。
自己这姑娘,真会折磨自己这个做爸爸的。
薛蔺祯比谁都甜蜜。
“知行,想好怎么和大伯说了吗?”薛宴辞躺在床上玩弄着路知行耳鬓的头,六天不见,长长了许多,都能打圈了。
“还没有。”
薛宴辞试探着问一句,“需要我一起吗?”
自从薛宴辞在婚前把通纳生物交给路知行后,她就再也没有插手过通纳生物任何一件事。哪怕是她看不惯,路知行办公室那棵丑的要人命的财树,也从没表达过一句不满。
路知行这人表面看着柔弱,好说话,其实内里是个特别有原则的人。他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决定,更不喜欢别人替他做主,但他从不主动表达这些事,除非是被逼到绝境了,才会据理力争一两句。
“不用。”
得到回答的薛宴辞不再讲话,只继续玩着路知行耳鬓的头,时不时摸摸他下颌角处的痣,喜欢的不得了。
他既然说了不用,那自然是有了能说服大伯叶承明的方案。可今天爸爸薛蔺祯的突然到访,突然提起通纳生物股权的事,薛宴辞对此还是心有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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