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许琼林额头上冷汗直冒,立刻把应纯惜请出主卧。
&esp;&esp;许琼林关上门,站在门口,应纯惜脸上那种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没完全消失,应纯惜抿抿唇,抬起眼帘盯着许琼林,“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esp;&esp;许琼林心刚刚落地,一听到这话,刚放好的心脏又开始忐忑。
&esp;&esp;“她是伏小姐,是我们家少爷的女朋友。”许琼林道。
&esp;&esp;“叫什么?”
&esp;&esp;“伏月。”
&esp;&esp;原来不是那个人,只是长得像罢了。
&esp;&esp;也许是心里的嫉妒心作祟,应纯惜冷哼一声,用嘲讽的语气挖苦道,“陆眠的审美还真是前后一致。”
&esp;&esp;听到这话,许琼林皱了皱眉,看向应纯惜,“应小姐,您到底知道什么?郁词到底是我家少爷的什么人?”
&esp;&esp;许琼林查了很久,调查的过程中没有一刻放松,仍然无法找到关于郁词的蛛丝马迹。
&esp;&esp;她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又仿佛是活着的人臆想出来的一个人。
&esp;&esp;应纯惜勾了勾唇,心中那颗破碎过的心有了报复性的快感。
&esp;&esp;应纯惜没有回答许琼林的问题,她没有说出关于她知道的郁词的任何事。
&esp;&esp;看着应纯惜下楼的背影,许琼林叹了口气。
&esp;&esp;……
&esp;&esp;此刻,南山公馆。
&esp;&esp;霍燃在沈听雨家。
&esp;&esp;对于施念的事情,沈听雨很希望霍初宜和霍燃能够调查清楚。
&esp;&esp;她和施念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妹,沈听雨和施渊理一样,都想知道施念现在的情况。
&esp;&esp;只不过,事情的调查一直没有进展,直到今天,霍初宜才得到一个可靠的消息。
&esp;&esp;霍初宜把她带过来的ipad放在沈家桌子上,随即点击干净的屏幕,播放一段视频。
&esp;&esp;视频中还是上次手背上有胎记的那个女人,上次她出现在镜头中,是温柔有礼的大姐姐的风格。
&esp;&esp;但是这一次,几秒钟的视频中,施念打扮狂野,嘴里叼着烟,和一群街头混混在一起,和其中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男人姿态暧昧,言语低俗。
&esp;&esp;有一点和上次一样,施念手背上还有和上次相同的红色胎记。
&esp;&esp;等沈听雨和霍燃看完,霍初宜才合上平板,“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反差太大了,要不是有和上次一样的胎记,我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一个人。”
&esp;&esp;梦里长青苔:灵魂叠加
&esp;&esp;“姐姐手上确实有一块红色胎记,我记不清她的样子,但是对于这个明显的特征,我记得很清楚。”沈听雨道,“她一定是施念,是小时候来我家住过的那个施念。”
&esp;&esp;霍初宜点点头,“你确定就好,还有一件事。”
&esp;&esp;“什么?”沈听雨看向霍初宜,漆黑水润的眼眸中有些不安。
&esp;&esp;霍初宜瞅了眼霍燃,随即抿抿唇,重新把ipad放在桌子上,指尖在干净的屏幕上滑动几下,让沈听雨和霍燃看一张新的照片。
&esp;&esp;照片是一个男人的特写,或者说,是一位老人的特写。
&esp;&esp;这个老人头发和胡子全白了,穿着一身英伦风复古西装,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
&esp;&esp;帽檐压得很低,沈听雨和霍燃都看不清这个老人的脸。
&esp;&esp;“他是谁?”霍燃问,这也是沈听雨想问的。
&esp;&esp;霍初宜挑了下眉,坐在两人对面的餐桌后,霍初宜抿抿唇,看着霍燃和沈听雨,“这个人叫贺行,现在为杨家办事,裴商查到,在五年前,贺行和施念交往频繁,而且……”
&esp;&esp;霍初宜没再说下去,指尖在屏幕上滑动,随后把ipad推到霍燃和沈听雨面前,“你们看这个,这是施念五年前的一张照片。”
&esp;&esp;五年前,施念大概是十八岁,这是一张证件照,照片中施念笑容青涩,眉眼间满是温柔,看起来还有一些腼腆和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疏离。
&esp;&esp;这个形象,和沈听雨记忆中的印象完全相符合。
&esp;&esp;霍初宜瞅了眼沈听雨的脸色,随即又让沈听雨看刚开始看的那条视频,和上次裴商传来的照片。
&esp;&esp;“这三张照片之间有很大的变化。”霍燃拧着眉说。
&esp;&esp;沈听雨盯着照片沉默不语。
&esp;&esp;听到霍燃的话,霍初宜赞同地点点头,“没错,变化太大了,如果不是有一样的脸,这几张照片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人。并且,施念以前的形象都和十八岁这张照片相似,看起来就像个温柔的大姐姐,风格是从五年前开始改变的。目前我还没查到这个变化的契机,裴商那边也没什么线索。”
&esp;&esp;“正常人不会一下子有这么大的变化。”沈听雨来回看着平板上的照片,秀气的眉心轻轻蹙起,“一定是在五年前发生了什么对她来说足以让她改变生活方式的事情。”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