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这不可能。
就她那无所谓的态度,一个多少,两个不多,说不定再来一个,只要合她心意,她也愿意。
李瀛迎上他的目光,不闪不避:“虽话不同,但就是那个意思。”
萱儿让他排个日子,他将自己排满,将李珩排为零,也合情合理不是么?他半点也不心虚!
李珩看着他坦荡的样子,深深皱了眉,转眸看了仍在熟睡的刘萱一眼,沉声道:“她亲口说了,我才信。”
“随你。”
李瀛开口道:“但这是朕的后宫,你一直留在此处多有不便,还是先回去,等到她醒了再来问。”
李珩看着他,轻嗤了一声:“行。”
说完这话,他便转了身,毫不留恋的走了。
李瀛看着他离开,转眸朝蒋公公吩咐道:“将奏章都搬过来吧,朕今日就在承乾宫处理政务。”
左右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重要的都送去了慈宁宫,他在哪处理也都是一样的。
刘萱在坤宁宫饮茶中毒的事情,没一会儿就传到了慈宁宫。
萧太后闻言一惊,急忙问道:“可有大碍?”
“并无大碍。”
洪嬷嬷恭声道:“奴婢已经派人去问过太医,虽流了些血,但并不损伤根本,温补些日子便好了。”
听得这话,萧太后松了口气,随即又冷哼了一声:“胡鸢还真是个蠢货,哀家怎么从前就没现,她这般笨!陛下的心抓不住,人也抓不住,就连心计,也比不得珍妃千分之一。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洪嬷嬷也有些感叹:“即便太后与陛下不向着珍妃,就凭着她的手段,皇后也迟早名存实亡。”
萧太后翻开一个奏折,淡淡嗯了一声:“只可惜,皇后那个位置,必须胡家人来坐。”
说完这话,她沉默了一会儿道:“对了,胡欣这些日子如何?都做了些什么?”
洪嬷嬷闻言心头一跳,看了她一眼,恭声回禀:“胡嫔这些日子什么都没做,也没怎么与旁人往来,只经常去坤宁宫那坐坐。”
萧太后淡淡嗯了一声:“胡欣这丫头,哀家有些看不穿她。在储秀宫的那段日子,她上蹿下跳嚣张跋扈,哀家本以为她是个不安分的。所以故意压了她的位份,磋磨下她的性子。但奇怪的是,位份下来之后,她反而安静了下来。”
“珍妃侍寝,她也没去闹,更没有去陛下那儿献殷勤争宠,一天天的只往皇后那儿跑,你说说,她在想什么?”
洪嬷嬷想了想,开口道:“会不会,是指着皇后出头?好坐收渔翁之利?”
萧太后冷笑了一声:“若她当真这么想,可真是想错了。胡鸢以前心气儿是高,但这四年下来,已经被消耗殆尽了。珍妃只能激她一时,在她现自己根本斗不过珍妃之后,她便又会如同从前那般,成了一汪死水。”
洪嬷嬷研着墨,低低道:“后宫一家独大总是不成的,更何况珍妃总归不是自己人,太后要不要将胡嫔给提上来?”
萧太后提笔批阅奏章,淡淡道:“且先看看吧,待会儿你亲自去一趟承乾宫,带些滋补的药材去,顺道去一趟坤宁宫,传达哀家的旨意,皇后行为不端,禁足五日。”
“是。”
离开承乾宫后,李珩直接出了宫,寻二在外间马车旁等着。
他抬脚上了马车,看向隐蔽处淡淡道:“怎么?还要跟?”
青雷从隐蔽处走了出来,有些尴尬的行了一礼:“属下知晓瞒不过王爷,但陛下的意思是,今儿个一天,属下都得跟着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