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兰痛彻心扉地嚎啕大哭,朗姆酒和琴酒的心里却得意地暗笑着。
小五郎确实被那些男人绑架,落到了朗姆酒的手里,妃英理也确实被那些男人当着丈夫的面轮奸和性虐待,最后还被注射了过量春药,变成了花痴。
但是有关工藤新一的消息却完全是朗姆酒和琴酒编造出来的。
这是黑衣组织为了从小兰嘴里得到新一下落的最后尝试,他们希望能够让小兰以为工藤新一真的抛弃了她,借此摧垮小兰的心防,然后再诱使对工藤新一完全失望的小兰说出她所知道的关于工藤新一下落的消息。
但是朗姆酒和琴酒最后还是失望了。虽然小兰的希望已经彻底破灭,她的意志也已经全然崩溃。
但是小兰却仍然没能说出任何和工藤新一的下落有关的消息。
直到这时,朗姆酒和琴酒才不得不确认小兰并不知道工藤新一在哪里。
虽然那些男人没能得到他们想要的情报,却意外收获了一个可以供他们肆意玩弄和发泄的美女性奴。
工藤新一的“背叛”在小兰的心中引发的震动不亚于一场大地震,小兰最后的的尊严和羞耻心都在这场巨变中粉碎,她心里原本就已经很微弱的希望之火也就此熄灭,只剩下一片黑暗。
小兰绝望地放弃了任何抵抗,也完全放弃了自尊和羞耻心,她抛下了理性,任凭本能的摆布,放纵自己的身心百分之百地向那些男人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下完全堕落,这个曾经无论遭受什么样的蹂躏和折磨都不愿意低头的倔强女孩就这样完全变成了男人们的泄欲工具,甚至就像她背上被刺上的刺青那样,彻底沦为男人们用来排泄精液和欲望的“肉便器”,她生命的全部意义只剩下用身体取悦男人和满足男人的兽欲。
男人们再也不用给小兰注射春药,却随时都可以享用比她被春药控制的时候更加娇媚迷人的主动迎合,任何男人都可以命令小兰把自己的身体摆成他们想要的淫荡姿势,然后听着小兰用颤抖的声音呻吟,享受着她令人销魂的热情迎合和她那召之即来的性高潮,肆意在这个美女高中生的身上发泄着,让这个可怜的女孩一次次在性高潮甚至潮吹中全身颤抖。
因为小兰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她被那些男人的调教所激发出来的强烈性欲也得到了释放,她甚至还在欲望的驱使下主动诱惑和挑逗男人,主动索求那些男人的玩弄和凌辱。
看着心爱的小兰最终还是沦落,柯南也感到了从来未曾有过的绝望。
被迫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沦为性奴,但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屈辱和内疚自责沉甸甸地积淀在柯南的心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几天以后,正当小兰一边跪在伏特加的身上,顺从地扭动着腰肢,让伏特加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插着,一边还抬着头,用她的唇舌吸吮着琴酒的阴茎,让琴酒的阴茎蹂躏着她的喉咙口时,朗姆酒却又一次淫笑着出现了。
朗姆酒一边淫亵地欣赏着小兰妩媚地迎合着伏特加和琴酒,一边让他身后的几个手下把他们扛在肩上的两个正不停扭动着的口袋扔在地上。
朗姆酒蹲在地上,解开了一个口袋,然后就让另外两个男人把遍体鳞伤,还被捆绑着的毛利小五郎从那个口袋里拖了出来。
小五郎吃力地抬起被折磨得满是青肿和血污的脸,刚睁开眼睛,却看到小兰正在被两个男人同时糟蹋,小五郎悲愤地哭喊起来。
但是因为舌头已经被咬断,他其实只发出了一些含混不清的“啊啊”声。
虽然根本听不清楚小五郎说了什么,但是一听到这哭喊声,背对着小五郎的小兰就马上认出了这是父亲的声音。
但小兰只是稍微迟滞了一下,就继续蜷曲着双腿,不停地扭动着腰肢,用她的阴户套弄着伏特加的阴茎,让伏特加的阴茎几乎全部插进她的身体,拉扯着她的阴蒂环,顶住她的子宫口,同时小兰也甩动着她已经失去光泽的长发,前后摇摆着她的螓首,用双唇继续吸吮着琴酒的阴茎,而她的舌尖也继续在琴酒的龟头上转圈,让琴酒感觉麻酥酥的。
而她柔软的喉咙口更是诱惑着琴酒的一次次插入。
小兰似乎忘乎所以地用她的胴体投入地迎合着琴酒和伏特加,让那两个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而小兰的脸上和身上也渐渐浮现出了淡淡的红晕。
朗姆酒又解开了另外一个口袋,让另两个男人把妃英理也从口袋里拖了出来,那两个男人也乘机在妃英理赤裸的胴体上摩挲了一番。
妃英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没有任何束缚,但却又多了不少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
已经变成花痴的妃英理呼吸急促,满面潮红,眼神呆滞,浑浊的涎水从她的嘴角不停地滴落下来,妃英理的一只手正抓着她自己湿淋淋的阴阜,而她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已经分开了两片红肿的阴唇,伸进阴户里不停地搅动起来,而妃英理的另一只手却探到了她自己的背后,把两支手指探进肛门,象男人的阴茎一样不停抽插着。
妃英理就这样在男人们的面前毫无羞耻感地自渎着,还时不时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小兰很快就熟练地让自己的身体在性高潮中陶醉地痉挛起来,伏特加和琴酒分别享受着她阴道的紧缩和她喉咙口的蠕动,也忍不住先后把精液分别灌进了她的阴户和嘴里。
琴酒扯着小兰的头发,命令小兰张开嘴,好让琴酒看到小兰嘴里灌满了他的精液,然后才满意地放开小兰,看着她乖乖地喝下那些腥臭的粘液。
然后,朗姆酒又淫笑着命令小兰:“转过身来,让名侦探看看他宝贝女儿的肉洞和屁眼被操成了什么样子”
小兰听话地从伏特加的身上慢慢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被酷刑拷打得遍体鳞伤的父亲和被春药摧毁了心智的母亲,两行眼泪不知怎么地就从面无表情的小兰那红晕还未褪去的俏脸上滑落下来。
在朗姆酒的催促下,小兰在小五郎的眼前把她的双腿向两边分开,并且用双手的手指同时掰开自己红肿的阴唇和肛门,让小五郎痛苦地亲眼看到小兰的阴唇还在性高潮的快感中颤抖着,而她的肛门被撕裂以后还没完全愈合,也看到她的阴户和后庭都已经被灌满了精液,甚至还满溢出来。
而且,除了惨不忍睹的双腿之间,小兰的全身上下到处都沾满了肮脏的精液。
尤其是她的脸上,嘴角和胸口更是覆盖着浓厚的白浊粘液。
小五郎还心疼地看到小兰的背后和身上被残忍鞭打的那些触目惊心的血痕,还有那些男人放肆的掐捏和揉搓留下的累累瘀青,小兰丰满的酥胸上更是到处都是被那些男人咬出血来的牙印。
因为小兰经常要跪在男人面前,为他们口交和乳交。
所以就连小兰的膝盖上也已经伤痕累累。
虽然在被迫看着小兰被男人轮奸和调教的录像时,小五郎已经看到过小兰被刺青,还被戴上了乳环和阴蒂环的可怜样子。
但是当他直面女儿身上被刺上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秽字眼和淫亵的阴茎图案,还有挂在小兰双乳上和双腿之间的那三个沾满了精液的金属圆环,小五郎还是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
而更让小五郎绝望的却是小兰茫然的表情和空洞的眼神,小兰流泪的双眼就像两潭死水一样,没有一点光芒。
而即便是在父亲面前摆出这样淫亵的姿势,掰开自己的阴户和肛门,小兰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羞耻和难堪,看着已经完全失去自我,彻底沦为性奴的女儿,小五郎心如刀割,无声地痛哭起来。
“对了,名侦探,忘了告诉你,你老婆和你女儿一直都没来月经。所以我们就给她们检查了一下,她们肚子里都已经有了”
琴酒对看着小兰的悲惨模样,痛不欲生的小五郎说,“有那么多男人搞过她们,根本弄不清这两个小杂种的爸爸是谁。不过她们每天都要被操那么多次,这两个小杂种迟早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