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雪被押往惩戒司,李云裳紧随其后,两个罪奴赤身裸体,刑具在身,在狱卒的注视下,走进那片充满血腥与痛苦的刑场。
青玉手持皮鞭,站在高台上,俯视下方,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师姐,欢迎来到惩戒司。今天的刑罚,就从你开始吧。”
惩戒司的刑场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与金属的冰冷气息,巨大的石台上,凌霜雪被灵力锁链吊起,双臂高举,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苍白的光泽。
七枚震雷环在她身上闪烁,电流如细蛇般游走,激得她肌肉微微抽搐。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冰冷的倔强,目光如刀,直刺站在高台上的青玉。
李云裳跪在一旁,双手抱头,按照罪奴的规矩低垂着眼帘,她嘴角微扬,似乎对即将上演的“戏码”充满期待。
青玉手持皮鞭,缓步走下高台,鞭梢在地上拖曳,发出低沉的摩擦声。
她停在凌霜雪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笑道:“师姐,昨夜睡得可好?7级罪印的滋味,想必让你回味无穷吧?”
凌霜雪冷哼一声,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屈:“青玉,你这点手段,不过是雕虫小技。想让我屈服,做梦。”
青玉挑眉,手中皮鞭轻轻一甩,鞭梢精准地抽在凌霜雪的小腹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响。
凌霜雪身体一颤,电流与鞭击的痛楚叠加,让她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但她硬是咬紧牙关,未发出一声呻吟。
“嘴硬是吧?”青玉不以为意,转身从一旁的刑具架上取下一根乌黑的铁棒,棒身布满细密的倒刺,在火光下泛着森冷的光。她走到凌霜雪身后,淡淡道:“师姐,这是惩戒司的‘杀威棒’,专为不听话的罪奴准备。”
话音未落,她挥动铁棒,狠狠抽在凌霜雪的背上,倒刺撕裂皮肤,鲜血瞬间渗出,凌霜雪闷哼一声,身体猛地前倾,但被锁链拉住,无法躲避。
罚罪印随即一闪,伤口迅速愈合,只留下红肿的痕迹,仿佛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
青玉毫不停手,一鞭接一鞭,铁棒每一次落下,都带起一片血花,又迅速被罚罪印抹去。
凌霜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因剧痛而颤抖,但她的眼神依旧冰冷,甚至带着一丝挑衅。
“师姐,你这表情可真有趣。”青玉停下手,擦了擦铁棒上的血迹,笑道:“才二十鞭,你就这副模样,后面可还有不少比杀威棒更重的刑罚呢!”
凌霜雪喘着粗气,没有说话,显然是在盛着空隙恢复。
青玉撇了撇嘴,转头看向李云裳,“691,你也别闲着,过来,给师姐加点料。”
李云裳立马起身,兴奋地跑上前,从刑具架上取下一根冰冷的金属钩,钩尖锋利,泛着寒光。
她蹲到凌霜雪身下,毫不犹豫地将钩子插入她的肛门,然后用力一拉,钩子末端的绳索被她系在锁链上,将凌霜雪的身体强行拉成一个羞耻的弧度。
“啊……”凌霜雪终于忍不住低呼一声,痛楚与羞辱交织,让她的脸色愈发苍白。
李云裳拍手笑道:“姐姐,这叫‘牵魂钩’,专治嘴硬的罪奴,我当初可是被吊了三天三夜呢!”
青玉则是拿着一瓶淡红色的药液,走到凌霜雪身前,低声道:“师姐,这是‘焚情散’,会让你的身体更敏感。”
说着青玉将药液洒在凌霜雪身上,液体顺着皮肤滑下,渗入毛孔,很快,凌霜雪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青玉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挥动铁棒,皮鞭加上杀威棒如暴雨般落下。
每一下都精准地击中凌霜雪的要害,焚情散的效果让她对痛楚的感知放大数倍,电流与鞭击交织,终于逼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受刑结束后,凌霜雪几乎瘫软在锁链中,汗水混合着血迹滴落地面,罚罪印虽修复了她的身体,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痛楚却无法抹去。
青玉扔下铁棒,拍了拍手:“师姐,这只是开胃菜,明天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你。”
凌霜雪抬起头,目光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疲惫,她低声道:“青玉,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的将这些屈辱都还给你!”
青玉嗤笑一声道:“那我等着师姐!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师姐好好休息,明天带你去示刑司逛逛,让狱里的犯人都见识见识你的骨头有多硬!”说完青玉转身离开,留下凌霜雪被吊在石台上。
刑场恢复寂静,只剩凌霜雪低沉的喘息声在回荡。
次日,示刑司,凌霜雪赤身裸体,七枚震雷环在阳光下闪耀,牵魂钩仍挂在她身上,每走一步都让她眉头紧皱。
青玉手持锁链,走在最前,身后跟着李云裳。
她将凌霜雪押到殿前的高台上,用锁链将她固定在一根木桩上,朗声道:“诸位,这位是新入狱的7级罪奴凌霜雪,今日在此示众,让大家看看,修为再高,犯了罪也得跪!”
人群中一阵低语,有人惊叹她的美貌,有人嘲笑她的落魄。
凌霜雪昂着头,目光扫过人群,冷声道:“一群蝼蚁,也配看我笑话?”青玉闻言,挥鞭抽在她背上:“师姐,这里可不是天宗,没人惯着你。”她转头对狱卒道,“给她上三角木马,七个时辰,不许停。”
狱卒们立刻搬来一架三角木马,木棱尖锐,上面还涂着一层催情药。
凌霜雪被强行按上木马,双腿被铁链固定,木棱深深嵌入她的下体,痛楚与灼热交织,让她终于忍不住低哼出声。
青玉站在一旁,笑道:“师姐,慢慢享受吧,七个时辰后,你若还能保持这副傲气,我算你厉害。”
示刑开始,人群围观,凌霜雪的身体在木马上微微颤抖,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李云裳则兴致勃勃地凑上前,低声道:“大人,你说她能撑多久?我赌她三个时辰就得求饶。”
青玉摇了摇头轻声道:“她不会求饶,她可是凌霜雪,她的心志非常人所能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凌霜雪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因痛楚而紧绷,但她的眼神始终冰冷如初。
七个时辰后,她被抬下木马时,双腿已然麻木,脸色苍白如纸,却依旧咬牙不吭一声。
青玉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脸:“师姐,你可真能撑。不过这只是开始,幽囚狱的刑罚多着呢,咱们慢慢玩。”
示刑司的钟声响起,新的一天结束,幽囚狱的日子如同一潭死水,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冰冷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