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招手将鬼七唤了过来,在耳边说了几句。
“如此……这般……”
密谋许久后,周大人看着鬼七,叮嘱道:“记住,此事必须隐秘,不可留下任何把柄,林一鸣若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好,若他不识时务,也绝不能让他成为我们的阻碍,不过,一切等诗词大会结束再做定论。
鬼七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大人英明,我定当竭尽全力,助大人一臂之力。”
周大人没有再言语,只是抬手向后挥了挥。
鬼七躬身领命,随即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书房中再次恢复了宁静。
鬼七走后,周大人站在窗前,望着荷塘中鱼儿跳出水面,心中暗自盘算着未来的布局,
忽然,周大人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计划在脑海中反复推敲,确保万无一失。
随后,他走到书房的窗前,推开窗户,热风拂面,吹乱了双鬓发梢。
周大人凝视着窗外的池塘,池水在日光下泛着粼粼波光,犹如一面镜子。
他心中一动,似乎有了主意。
只见他双掌一合,随即一掌推出,掌风如刃,直击水面。
“砰!”的一声巨响,池塘中水花四溅,犹如炮弹落下,激起的水柱直冲云霄,水珠在日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这一掌,不仅显示了周大人的武功修为,更象征着他心中决断的坚定与果敢。
周大人望着池塘中的波澜,心中暗自思忖:“这‘龙凰典’果然妙不可言,这江湖愈发有意思了!”
……
短暂的尴尬局面结束后,林一鸣用前世几乎所有泡妞技能,无所不用其极,才将瑾儿哄好。
期间,林一鸣感觉到苏瑾时有种刻意的感觉,但又找不到证据,只能在心底说女孩子心思犹如大海,深不可测……
“咯吱——”
林一鸣推开翠湖居门,进入卧房,将怀中《玄道子十八秘术》掏了出来,翻开放在书桌上,抬手摩挲着巴,仔细研究起来。
片刻后,林一鸣就已经完全领悟这‘房中术’内功心法,他打小就是别人家口中的孩子,学什么东西就非常快,可能是穿越到这片土地上,身体可能有所异变吧,看一遍武功秘籍就能领悟个七七八八,没办法,天赋异禀。
念及于此,林一鸣合上秘籍,口中哼着不知名小曲儿,盘膝而坐在床榻上,闭目凝神,开始练习心法要诀……
日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书桌,书房内一片宁静,渐渐地日光从书桌上慢慢逃离,继而映照着林一鸣颇为俊俏的侧脸,投下三片静谧的影子,时光在这刻仿佛凝固,无声地诉说着时间的流逝。
“呼~就这?!”
林一鸣睁开双眸,看着右手的变化,中指和无名指呈现出暗红色,犹如一根烧红的铁棒,直至慢慢消失殆尽,恢复成正常肤色。
无独有偶,林一鸣也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也是发生了某种变化,很烫,很有力,从而让他有种用舌头都能将铁片顶穿的错觉。
“这是要变成夏朝加藤鹰——林一鸣版。”林一鸣无奈的摆摆头,起身下床,走到窗户旁,抬头望向窗外远处快要落地的太阳,不由想起周大人字里行间的隐喻,目光透漏出前所未有的决然: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或者耍什么阴谋诡计,我林一鸣都一剑斩之!”
…………
“咯咯咯咯~汪汪汪~”
东方泛起鱼肚白,鸡鸣声、狗叫声不绝于耳,在林一鸣与苏瑾时离开青州之日,传到了屋脊上。
林一鸣躺在青石瓦砾上,目光望着怀中人头顶,几颗俏皮的发丝正挠着他的下巴,瑾儿酣睡正香。
昨夜练完心法后,就马不停蹄去了仙宝斋,在那位“哎哟喂~”美妇老板那取了两枚戒指,买了些日用品,在美妇人那含着某种情愫的注视下离开了仙宝斋。
回到苏府,吃了晚膳,便和瑾儿在屋顶上闲聊、习武、喝酒。
他说起了在山上的日常点滴,从一天打三顿的习武,到为了寻找所谓的金手指滴血、找戒指、寻系统,甚至到悬崖绝壁处寻找洞窟。
当然,没有说出金手指,只是说出他干出的奇葩事情,至于孝心变质,万万不可说出。
往后的故事,他便没再讲了,毕竟自从离开山上就遇到了野猪林这事件。
苏瑾时也说出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在她懵懵懂懂时,被娘亲带着游览夫子庙、秦淮河的夜景。
读书识字时,她学的更快,而兄长则因为喜欢和男子在一起玩乐,不喜读书,经常被父亲罚抄书。
习武强身健体时,哥哥一骑绝尘,她则笨手笨脚,天天被父亲罚着扎马步。
等到长大些,哥哥入了军营,而她拜了玄天宫宫主为师,吃饭读书,练习剑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此反复着,谁说女子不如男,她苏瑾时也能扛起责任,也养成对异性的冷淡,生人勿近的神态。
聊到野猪林后,不知不觉喝完了壶中酒。
苏瑾时睡意和醉意交加,迷迷糊糊靠在了林一鸣肩膀上,感受着身边十足的男人气息,合上了双眸。
因为靠着并不是很舒服,半途之时,林一鸣把苏瑾时放平了些,半躺在了怀里。
此时苏瑾时脸颊贴着林一鸣的右臂,上半身靠在胸口,高耸挺拔如峰的双乳,在重力作用下两团叠在一起,隔着淡蓝色布料,依旧能感觉了那抹温热和饱满,还能隐隐瞧见衣襟凸起的乳头。
昨夜黑灯瞎火只有月色,林一鸣还没瞧见特别之处,此时天色逐渐亮起,才发现瑾儿好像没有穿裹胸,只穿了裙子。
林一鸣低头打量一眼,想着非礼勿视,越不想看,眼睛跟灌了铅似的,挪都挪不开,要不要上手摸一下?
罢了,又不是色中饿鬼,叹了口气,摆了摆头,把正停留在胸部上空中的大手收回,继而从袖中拿出从出生就伴随一起的半圆麒麟白玉玉佩,对着月色目光再次看了不止万遍的半圆玉佩,除了玉佩上刻了个【林】字,再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和可用信息。
想必,可能是他从未见过的亲人亦或是母亲留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