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断结果很快出来,操劳过度,肩伤失血,并无大碍,静养几日即可。
打走大夫和旁人,雅间内只剩下萧纪时和昏迷的穆莺莺。
昏黄的烛光下,她苍白的神情格外脆弱,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萧纪时坐在床边,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脸上。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极其轻柔地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濡湿的一缕碎。
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的皮肤,竟让他不自觉的感到一阵口渴。
“怎么老是把自己弄得这么可怜?”
他低头,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微笑,低声:
“这不说话的样子……倒真有些……”
“咳……咳咳……”
几声轻微的咳嗽打断了萧纪时的思绪。
穆莺莺悠悠转醒,迷茫地眨了眨眼。
萧纪时像被烫到般猛地收回手,迅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语气瞬间恢复了平日的冷漠:
“醒了?”
“萧……萧纪时?”
穆莺莺看清眼前的人,惊讶不已,“您怎么会在这里?”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肩头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路过,看你晕倒,顺手把你捞上来了。”
萧纪时没有回头,声音却莫名带上了一股怒气,
“穆莺莺,你到底有几条命能经得住你这么造。带伤乱跑,跟人逞口舌之快,还差点把自己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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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路过,若是别人呢?若是你的仇家呢?你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穆莺莺知晓他是在关心自己,忍着痛,狡黠道:
“那我碰到的……不正好是你吗?我相信……殿下会帮我周全的。”
萧纪时愣住了,耳根微热,猛地转过身,脸上却故意板着:
“少拍马屁!那龙烟草……你找到了没?”
他生硬地岔开话题。
穆莺莺点头:
“托殿下的福,断机阁外那位先生确有本事,指点的地方找到了。应该……不成问题。”
“嗯。”
萧纪时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肩头染血的衣衫上,房间里陷入沉默,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穆莺莺觉得有些不自在,想起之前驯马场的事,便试探着开口:
“那个……城东驯马场的事……”
萧纪时面色一滞,眼神瞬间变得深沉复杂,没有回答。
穆莺莺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问了不该问的,连忙解释:
“那个,我不是想打探机密!我只是……”
“无妨。”
萧纪时打断她,语气缓和了些,“你好好休息吧。云梓悠和你的赌约,我已知晓。”
犹豫片刻后还是提醒道,“她是嘉幸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二人情同姐妹。嘉幸对你……颇有敌意。”
“此事背后,未必没有嘉幸的手笔。争味赛水不浅,若有需要帮忙之处……尽管开口。”
“萧纪时。”
穆莺莺看着他认真地神色,鬼使神差的叫了一声他的全名。
萧纪时不可置信地转头,却正好对上一双弯弯的像小狐狸一样的笑眼。
“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
“我……我……训马场还有事,我先走了,如果有需要的话,来醉仙楼找我就可。”
说完,还没等穆莺莺回答,转身快步逃开了雅间。
穆莺莺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得逞地点了两下头,坏笑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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