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在贞操锁里滑精了一次又一次,此刻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人间炼狱般的病房。
然而学弟的四肢尚处于没知觉的状态,无法自如行动。
他只能艰难地用手肘支撑起上半身,一点一点向前挪动。
他的脑海中只剩下唯一的目标,只要能够逃出这间病房,他的噩梦就可以结束了,在他的记忆深处,那个阳光开朗、宛如天使一般的学姐就会回来。
只要能回到从前,哪怕只是短暂的时光,他也愿意舍弃一切。
下一秒,一双高跟鞋的鞋跟重重踩在了学弟面前的地板上。
他抬起头来,只见自己的梦中情人,那位曾经记忆中温柔可人的学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鄙夷与不屑。
还没等学弟回过神来,新泽西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随后,没有任何预兆的一记重拳就击中了学弟的鼻梁。
紧接着第二拳又狠狠揍在他脸上,鲜血立刻从伤口处渗了出来。
“别跑啊垃圾,我还记得你以前说过喜欢我呢?怎么这会儿想逃走了?”新泽西冷笑道,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地招呼在学弟身上。
学弟只感觉天旋地转,剧痛令他几乎窒息。
他恐惧地摇头求饶,却丝毫不能唤起新泽西的同情之心。
就在她准备再次出手之际,指挥官出言制止了她,让她别继续打了,而是过来继续服侍自己。
新泽西闻言,随手将学弟丢在一边,笑着向指挥官走去。留下学弟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泪水混着血液不断流淌。
指挥官赤裸着身子跪坐在地上,仰面朝天地对新泽西露出渴慕的神色。
新泽西见状,立刻心满意足地跨坐在指挥官脸上,双手撑住身后床板,用她早已湿润不已的下体磨蹭着对方的脸颊与唇齿,指挥官伸出舌头,在新泽西体内肆意舔弄起来,灵活运用舌尖与舌面,时而挑逗敏感点,时而用力吮吸内壁,惹得新泽西忍不住娇喘连连。
与此同时,新泽西也将自己那双性感无比的兔女郎高跟鞋放到指挥官胯下,鞋口恰好对准他昂扬挺立的性器。
她用黑丝足弓托起了指挥官的阴茎,另一只玉足的足尖则磨蹭着粗大的龟头。
“感觉有点干了,需要加点润滑剂才行呢~”新泽西戏谑一笑,然后攒了一大口香甜的唾沫温柔地滴落在指挥官肿胀发紫的龟头上。
指挥官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感激地接受着新泽西的“服务”。
“哎呀,Honey真是个变态呢,怎么感觉你跟我的脚做,你的阴茎要比刚才跟我正常做爱的时候还硬呢?”新泽西故意戏谑地说道,语调中尽是嘲弄之意。
她的足部动作愈发快速起来,时不时用足趾夹紧龟头对高跟鞋的内部,挤压按摩着他的敏感部位。
没过多久,指挥官就再次达到了高潮,浓稠的白浊射入了新泽西的高跟鞋之中,待指挥官射完最后一滴,新泽西仍在缓缓磨蹭着他敏感的尿道口,挤出里面残存的精华。
“噢~Honey射这么多在我的高跟鞋里面,难道是想让我的高跟鞋怀孕吗?”新泽西故意用调侃的语气说着,一脸坏笑地看着指挥官。
随后,她将脚伸进那双被射满精液的高跟鞋里慢条斯理的穿上了,那里面白浊的精液随着她的动作溢出,顺着她的高跟鞋的鞋跟一路滑落在地板上。
几分钟后,几位身穿白大褂的护士推门进入房间。
她们将浑身是伤的学弟小心翼翼地搬回病床上,为他换上了一件精神病患者专用、全身式束缚衣。
为了防止他再度寻死,还在他口中放入了防咬装置。
现在学弟彻底动弹不得,就连自尽的念头都成了一种奢侈。
新泽西缓缓走到床边,低头俯视着学弟。
看到她的身影,学弟本能地移开了视线,再也不敢与她对视。
新泽西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微笑:“放心吧,过几天等你下面那个东西被锁得小小的时候,我会给你重新换一个尺寸更小的贞操锁哦~”
话音刚落,学弟的肉棒又开始微微颤动起来,也不知道究竟是出于害怕还是兴奋。
新泽西转身朝门口走去,临出门前又回头望了一眼学弟,语气轻柔地说道:“知道吗,你身上的伤并不是塞壬袭击时流弹所致,而是我在房间里朝你开炮的结果。我必须用副炮小心翼翼瞄准,既不能直接把你轰死,又要确保造成最大伤害,这还挺麻烦的呢,需要控制好力度,不然直接把你打死了就没意思了对不对?”
话音刚落,新泽西便离开了病房,徒留学弟一人面对残酷的事实与无尽的绝望,新泽西的离开让整个房间顿时冷清下来,只剩下学弟一个人躺在病床上,面对冰冷的墙壁。
他脑海中回荡着新泽西刚才说出的那些话,每一句都像一把利刃刺在他的心上。
“你的伤并非塞壬所为,而是我故意朝你开炮导致的。”
“我必须小心瞄准,既要造成最大伤害,又不能直接将你杀掉。”
这些话语如同魔咒一般,一遍遍在新泽西的脑海里回响。他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受到这样的待遇,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是新泽西手中的玩物!
学弟紧闭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他想起之前与新泽西发生的一切,如今看来不过是对方精心设计的陷阱罢了。
他从未真正得到过对方的感情,从头至尾只是一个可供取乐的对象而已。
这份认知带来的屈辱与痛苦几乎要将他逼疯,然而即便如此,学弟的阴茎依旧蠢蠢欲动,它似乎对新泽西所说的“尺寸更小的贞操锁”充满了期待。
这让学弟感到无比的羞耻与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早已失去了一切尊严与自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