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其他倒也罢了,你直接裤子都不脱在椒房殿正殿尿尿,是不是有点太无法无天了?”
谢阎已经快地去给芮芙找换洗衣裙了,嘴里还忍不住碎碎念,“就算以后不当皇后改当皇帝了,也不能在大殿上尿尿,唉,算了,你想尿就尿吧,我让伺候的人离远一点,统治者的威仪是必须的……”
芮芙后知后觉感觉到了规律的宫缩疼痛,再看看自己身下的大片水渍,惊声叫道:“你乱说什么!这是羊水啊啊——”
谢阎真是快出了残影,几乎是下一瞬间就到了芮芙身边,把人挪到早已准备好的产房,招呼伺候的人纷纷各司其职,动起来。
芮芙产期将近,生产用的东西是一直备着的,芮芙一动,所有人就各就各位,忙而不乱。
虽然芮芙已经用过了系统里所有能减轻生育痛苦的东西,但还是感受到了比记忆深处的痛经痛百倍的宫缩痛。
她还算淡定,没有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一直在听着稳婆的指令调整呼吸,科学用力,但仍然觉得疼痛把时间无限延长。
在产床那一个小时,芮芙感觉就像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每分每秒,都把芮芙做快穿任务以来几辈子没吃的苦都吃尽了。
和生孩子比起来,唐漪琳拳拳到肉,把她往死里训的疼痛只能算挠痒痒。
随着一种拉出了一泡陈年巨屎的松快感(来自生过娃的闺蜜真情实感形容,作者只是闺蜜的搬运工。),芮芙圆圆的肚皮瘪下去,婴儿的哭声嘹亮。
或许是身体底子好,芮芙并没有心神一松就晕过去,但脑子还是一片空白,呼吸都不敢大声,因为会扯着痛,只是睁着眼无声流泪。
也不是委屈,生孩子是她自己的选择,是为自己,不为别人,但不知为何,眼泪就是止不住。
孩子很快清理好抱来她身边,红彤彤皱巴巴的,不是很好看。
芮芙贴了贴孩子,也没感到母爱泛滥的感觉,只觉得松了口气,搞出人命的大事儿总算完了。
比起生孩子生一两天的女人们,芮芙的生产算是相当顺利,甚至可以说神,所有人都喜气洋洋。
除了她身边的谢阎。
虽然谢阎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说着恭喜女君,母女平安,却藏不住声音里的哽咽。
芮芙觑谢阎一眼,有气无力道:“把我弄干净,换个干净地方,我要睡觉。”
芮芙感觉到有滚烫的液体滴在脸上,谢阎额头靠过来,声音抖,“你受苦了。”
谢阎因为是太监,刚才只能守在门外,并不知生产的情形如何,听产婆和御医的言语,似乎是一切顺利,芮芙也并没有出什么凄厉的叫喊声。
但怎么可能是他听到的那么轻描淡写呢?
她是那么骄傲又爱干净的女娘,在那些破碎的记忆里,她连去外面野炊都要脱了他的外衣垫在地上才肯坐。
更别提今生生在世家豪族,打小尊贵体面,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裤子脱了谁都能看,身下血水秽物混在一起,屎尿都不由自己。
谢阎觉得孩子的出生不仅是剥开她的身体,也剥开了他的心,摧心剖肝,痛不欲生。
她怎么能受这样的委屈,怎么能受这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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