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不孝啊。”
“竟然真的有人杀父,这是多狠的心啊。”
见下面的百姓在开始议论后,祁远鸿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将衣袖撩起,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
“这就是他要杀我的证据。”
看着这伤口,议论声更大了。
“我猜我那好弟弟一定会说我是假冒的,来诬陷的吧,没关系,我手中可是还握着你杀害父亲的证据。”
在他还准备再说些其它的事,一群官兵朝这里赶了过来。
见事不对,祁远鸿马上朝下面跑去,接应的人马上将他带走。
一时间,骁勇侯的地盘突然就冒出的祁六公子是靠着弑父杀兄坐上的这个位置。
“还没找到本侯的大哥?”祁晏安坐在椅子上,语气平静。
明明只是平静的语气,下面的人却是战战兢兢的。
“还…还没,我们的人一发现他的踪迹,就马上有人将他带走了。”
“看样子本侯的大哥和别人结盟了,可真让本侯伤心啊。”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将这份父亲死前,写的传位与本侯遗书公布出去,至于本侯那个大哥。”
“见到还他活着,本侯甚是高兴,只不过大哥被奸人谋骗,本侯希望他迷途知返,莫要一错再错,不然本侯只能不顾兄弟情分了。”
“是。”
祁晏安拿起一旁的茶杯,陷入深思,祁远鸿背后的主使人会是谁呢?
而另一边的京城,同样有一则流言传出。
计成混乱开始
京城,养心殿。
齐王谢承蕴脸上带着怒气,大步流星地朝养心殿走去。
看着来势汹汹的齐王,守在门边的侍卫忙尽职尽责地伸出手来。
“齐王,烦请您稍候,待我等通传之后,您再行入内。”
“滚。”
还不待侍卫再说什么,谢承蕴一脚将他踢开,径直往里面走去。
听到开门的声音,坐在椅子上的王义抬起头,见是齐王,忙从位置上站起来。
“原来是齐王,不知齐王这次来是做什么?”
谢承蕴看着上面的人。
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如今看起来倒是有模有样了。
哪像初次相见时,穿着破旧的衣裳,脸上还带着对他的讨好。
请他跟着他一起逐鹿天下。
那时王义不过是一个带着几百平民的起义军头目,而他却是当地有颇有名气的谢举人。
世事无常啊。
“陛下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齐王不与朕说,朕又如何知晓你来此的目的?”
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谢承蕴眼中流露出些许嘲讽。
“陛下应该知晓这段时间市井中的传言吧。”
闻言,王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但在谢承蕴眼中却是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