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护士走了过来:“同志,你是来看病人吗,病人醒了,你进去吧。”
说着,护士就帮她开了门。
三人见面,一时间空气有些凝滞。
路靳砚看着头上裹着白纱布的傅瑜初,想到车撞过来的那一幕。
他眼里闪过一丝内疚:“瑜初,当时你坐在后排,伤严重吗?没事吧?”
傅瑜初声音平淡:“没事,你比我严重。”
话落,秦诗悦又哭了起来:“对不起,靳砚,你要不是为了保护我,也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没事,你没事就好。”
路靳砚打断她,说着,又看向傅瑜初,解释了一句。
“我是男人又是一个军人,保护群众是我应该做的。”
听着路靳砚义正言辞的话,傅瑜初却只觉可笑。
明明在意秦诗悦,却还要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傅瑜初心口有些窒息,不想待在这里:“既然你没事,我先回病房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路靳砚看着说走就走的傅瑜初,心里莫名有些恐慌。
他下意识喊:“瑜初……”
傅瑜初却当没听见。
之后几天,傅瑜初和路靳砚各自养伤,没有再见过面。
路靳砚身体素质好恢复快,虽然伤的比她严重,但出院比她早。
在傅瑜初出院前一天,脱下病号服一身军装的路靳砚出现在她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