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瑾时浑身一颤,猛地咬住下唇,却仍倔强地不肯完全服软,只是呼吸越急促,声音沙哑:"你、你故意的"
吴梦没否认,指尖在他最敏感的地方轻轻一按——
"啊!"许瑾时猛地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喉结剧烈滚动,眼尾彻底红了,连耳尖都染上诱人的粉色。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指痕,却又在下一秒意识到什么似的,立刻松开,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腕间的皮肤,像是无声的道歉。
"姐姐"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委屈和渴望,矛盾又勾人,"我错了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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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梦挑眉,指尖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错哪儿了?"
许瑾时浑身抖,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意:"错在、错在太嚣张了"
他的睫毛轻轻颤抖,声音越来越低,"姐姐饶了我吧"
吴梦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突然软了几分。她轻轻叹了口气,指尖从他身上离开,转而抚上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擦过他泛红的眼尾:"这次就放过你。"
许瑾时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收手。他的眼神还带着未散的水汽,呼吸仍有些急促,怔怔地看着她:"姐姐?"
吴梦轻笑,俯身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温柔得不像话:"怎么,舍不得?"
许瑾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逐渐柔软下来。他伸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的:"谢谢姐姐。"
他的呼吸温热,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带着几分依恋的意味。吴梦揉了揉他的头,指尖穿过他柔软的丝,轻声笑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许瑾时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不敢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温暖而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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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欣荣再次睁开眼时,鼻腔里漫着雪松与柠檬混杂的气息。
他躺在一张宽大的胡桃木床上,身下的波斯地毯带着细密的绒毛,脚边散落着昨夜被揉皱的校服——袖口还留着江边晨露的水渍,领口别着的学生会胸针在落地灯的暖光里泛着银光。
“醒了?”夜清流的声音从床尾的书桌传来。“陈阿姨煮了百合粥,要加莲子吗?”
少年穿着白色家居服,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膝头摊开的笔记本上画满齿轮与箭头,腕间的银表在光影里流转,表盘上的罗马数字恰好投在眼下,像被阳光吻过的蝶翼。
木欣荣撑起上身,注意到夜清流的笔记本边缘画满小图案:穿白大褂的小人拿着探针,旁边打叉;穿校服的小人抱着长椅上的另一个人,袖口皱成船帆状。
这些涂鸦与梦境中冰冷的实验记录截然不同,带着鲜活的温度。
“昨晚的梦……”他摸着毛毯边缘的齿轮,后颈的疤痕隐隐作痛,“朝幽叶在废弃的地铁站台追我。”
他看见夜清流立刻翻开新页,钢笔悬在纸面,“他的匕上刻着我的名字,而你穿着军装,用电磁镣铐锁住我的手腕,说‘第次战术模拟,情感模块导致任务失败率提升o’。”
钢笔尖落下,夜清流工整地写下“dul-”,在“电磁镣铐”旁画了个齿轮:“我当时的肩章是什么样的?”
“银色,三颗星,边缘缠着齿轮花纹。”木欣荣盯着对方认真记录的侧脸,现他睫毛上还沾着昨夜的夜露,“和现实中你校服上的校徽很像,但多了道血色划痕。”
夜清流的笔在“血色划痕”下画了着重线,忽然抬头:“现实中的我,没有军装,也没有电磁镣铐。”
他晃了晃手中的钢笔,“只有用来记录梦境的笔和本。”
木欣荣望着他腕间的银表,突然意识到,这个在梦境中永远携带精密仪器的观测者,此刻身上唯一的“装备”,是磨出毛边的笔记本和总沾着墨迹的指尖。
这种错位让他喉结滚动,忍不住问出盘旋在心底的疑惑:
“夜清流,”他摸着胸前的学生会胸针,“在所有世界线里,你都没有恋人。为什么这条世界线……”
他自然是见过白芷晔的————夜清流跟她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笔尖在纸面上顿住。夜清流的耳尖泛起薄红,却在笔记本上写下“现实-梦境差异:情感模块存在”:“或许,这条世界线的‘我’,是个偏离了轨道的人。”
木欣荣愣了一两秒,就静静地看着他。
“继续说梦境。”夜清流翻过新的一页,“除了地铁站,还有其他场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