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多虑了,小鱼很在我身边多年我只是拿他当弟弟而已,他命不好,娘没得早,还摊上了鱼石那样的爹。”
“那与你又有何干系,你就是太爱善心了,鱼石那人的孩子你也敢养,就不怕鱼安易继得了他爹的那身劣根性?”
端景耀捏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出声嘲弄。
温时酌推搡了他把,没好气道,
“那照这么说,我最好先担心陛下你有没有继承先皇的昏庸无能,花心好色。”
能这么堂而皇之的编排先帝和皇帝的,也就只有温时酌了。
换了别人来,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端景耀听到这话,也没生气,反倒揽着温时酌笑了起来,
“昏庸愚昧朕不敢保证,但朕肯定不会同那老不死的一样花心好色,骄奢淫逸,这样说,皇后满意了吗?”
端景耀又在标榜自己。
温时酌没理他,这时候搭理端景耀就是给他得寸进尺的机会。
自那之后,端景耀总在想办法限制温时酌和鱼安易见面。
温时酌走到什么地方,身后都要跟着两个影卫。
端景耀甚至想过把鱼安易外派到别的地方。
若不是温时酌拼命阻拦。
鱼安易如今指不定已经被流放到什么鬼地方当官去了。
温时酌没法子和鱼安易见面。
但鱼安易又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悸动。
只能写信。
尽管端景耀心眼小得不行,但他也不敢丢掉温时酌的信。
只能任由两人用这种方式联络。
是夜。
如今已入了秋。
夜晚些许寒凉。
端景耀白日里放纵太过,奏折什么都没看,温时酌晚上就没允许他来自己的寝殿,把皇帝陛下关外面处理奏折去了。
案几上点着灯。
细小的橘黄烛焰颤颤巍巍亮光,照着一小片地方。
温时酌身上只着了素白的寝衣,正伏在案前看鱼安易又给他呈入宫中的信。
信上也没什么大事。
鸡零狗碎,琐事闲谈。
也亏得温时酌当这个皇后不用掌管后宫,闲得很。
不然,他也没心思整日看鱼安易给他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鱼安易只是想见他。
但有端景耀从中作梗,见面是不行的。
所以鱼安易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以书信作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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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按你所说的,派人去严泽语修行的山上找人,却听他们说,严泽语根本就不在山上,定是这白眼狼骗了你。”
这句话落笔极重,墨色都晕染开了几分,
足以看出鱼安易对严泽语的不满。
“哥哥当初就不该捡这刺客回来,这种没良心的和我可不同。”
鱼安易贬低严泽语的同时还不忘抬高自己。
同样是温时酌捡回来的。
鱼安易觉得自己可比严泽语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