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皮斯克是横亘在两人中间的一根刺。
若是无法解决,无论爱尔兰心里怎么想的,他都无法彻底归心于琴酒。
“这是boss的命令。boss的话绝对正确,不容违背!”
“无论是谁,只要影响到组织的利益,死亡就是他最终的归宿!”
黑泽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说着,他不着痕迹地瞥了眼某个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组织的地盘就是有这点不好,摄像头太多。
而谁也不知道,闲的无聊的某个boss会不会就在通过摄像头看这里。
所以一些话,只能换个方式讲。
不过刚才的那两句话也足够应付爱尔兰了。
毕竟他只是听从boss的命令罢了,有什么错呢?
就算动手的不是他,也会有其他人。
虽然这件事本质上是因为皮斯克能力不足,但人的心就是偏的。
爱尔兰不会去怪皮斯克,只会将仇恨放到另外的人身上。
亲自动手的琴酒自然是第一选择。
但现在,爱尔兰的心又偏了。
所以黑泽给了他另外一个选择。
况且boss这个最终决策者确实要占很大的责任不是吗?
所以去恨boss吧。
……
黑泽带人离开了天台。
徒留陷入迷茫的爱尔兰独自留在上面。
心神震荡的他甚至没有察觉到顶着黑泽脸的麻生成实从他身边走过。
直到人都离开了,他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
爱尔兰转头看向琴酒一行人离开的方向,有心想追上去再说些什么。
但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放弃了。
今天生的事太多了,他需要先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况且他此时的状态也称不上好,看上去也很是狼狈。
这副样子,不适合谈论重要的事。
不过,怎么感觉刚才走过去了两个琴酒?
应该是错觉吧?
爱尔兰摇头,转身从另外的方向离开。
……
黑泽一路带着人来到训练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