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离脸一变,开始质问胖子。
胖子面对质问一点不慌,经历过风雨的他张口就来了一个否认。
“我没屠渔村,这厮诬陷我,师兄,你要关心我们的人,我们有数十名捕快死在这厮手里,这厮有门路,不但能打,刀剑还伤不了这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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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抓住重点,随带把自己的话题扯开。
江别离颇关心六扇门的捕快,听到数十名捕快的死与关庆有关,便大声质问关庆。
“六扇门捕快一向秉公办案,你为何要杀六扇门捕快?”
关庆心有内疚,不逃避这个问题,也不想为这个问题撒谎,不过杀人的理由还是要说一下。
“这事的生纯属意外,起因是泼皮无赖欺负渔村,我教训泼皮无赖引起的,如果六扇门捕快当时能秉公处置,我断不会与六扇门捕快交手。”
关庆认为自己在实话实说,可在旁人看来这就是狡辩,哪有杀完人还怪被杀者的,从古到今都没这道理。
江别离似在斟酌其中的轻重,末了缓缓而道。
“那也是杀人,即便六扇门捕快做错了,你也不能对他们动手,更别提杀。”
江别离摆出责难的架势,关庆却一点不介意,想知道江别离会怎么对付他。
“现在怎么办?不动都动了,是不是要我偿命?”
关庆把某些人的心里话讲了出来,就是想看江别离会怎么做。
江别离很老成,语气很平缓。
“那就公事公办,先收监,之后交州衙审理。”
“如果我不肯呢?你们会不会动粗来抓我?”
关庆轻轻追问了一句。
不肯?由着你不肯么?胖子恼了,整个人向前窜了窜。
“你不肯?你凭什么不肯?这可由不得你,你不要以为你有两下子就不把六扇门放在眼里,六扇门别的不说,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你来收拾一下,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收拾我,刚好也好久没人收拾我。”
关庆一脸的无所谓,还叫胖子尽管来收拾。
哎!也是,明知胖子收拾不了便叫,这算什么,江别离不好说什么,为掌印师弟的面子便出面打圆场。
“小兄弟,讲话讲理,你既然犯了事,你就该坦然面对惩罚,不反抗便是你当下要做的,不然街面上不得安宁,大家都会出来干坏事。”
街面上不得安宁?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懂不要乱打比喻,关庆脑门一转想激一激江别离,看他的脾气有多大。
“我怎么不讲理了?我都被你们以要挟的方式抓到六扇门,啥反抗都没有,还不讲理吗?他不是一般龌龊,只说我动捕快,他屠村屠村民怎么不说?是他可以这么做么?”
关庆以屠村为由把矛头对准胖子。
江别离听罢有点尴尬,没反驳关庆,只软乎乎黏了上来,猛地对关庆出招,关庆猝不及防只能勉强接招。
让关庆意外的是江别离的招数与胖子的招数大为不同,从招数上看有点像太极,只黏人,又谈不上黏人。
关庆依旧用乱招对付,乱到最后居然和江别离拥在了一起,这多少有点不像话,关庆赶紧想法逃离,只是逃不出去。
江别离继续用他那套黏人战术紧黏关庆,关庆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无济于事,关庆可能要暴一下才能摆脱江别离,不过关庆现在暴不了,关庆的暴一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胖子一直在旁边瞅着,见师兄得手便上前助战,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差点让关庆挣脱江别离的黏人术。
江别离重新黏上关庆后呸了胖子一句,滚,有好远滚好远,不要在这耍小聪明,胖子遭了掌印的呸,只得无趣退下,却没滚多远,在旁边观战。
江别离重新掌控主动后便收紧了束缚,企图以黏致关庆于死地,不过江别离忘了最重要一点,什么都弄不死关庆,黏死也一样。
怎么都弄不死就糟了,会让江别离这个掌门没法放脸,江别离不知为什么会这样?费这么大劲就是奈何不了关庆,你说气人不气人。
江别离奈何不了,关庆便逐渐扭转劣势掌控主动,一点一点破了江别离的黏,之后更是在江别离胸口击了一拳。
凭心而论关庆这一拳击的并不重,一般青壮年应该能承受,偏江别离上了年纪很不经打,关庆随便一击便击倒了江别离,这也太丢丑了,胖子见状赶紧令人扶江别离。
关庆可不允许扶,强势出面干预,还借机大打出手,将在场之人都干倒,唯独剩胖子。
胖子这才明白过来,这厮不是厉害,是打不死,总捕头沈玄都对付不了的人岂是一般人,你打不死这厮,这厮转过头就能打死你,沈玄就是这么没的。
看眼下这情形必须冲出去搬救兵才行,否则六扇门人会被这厮一一消灭。
胖子想好便施展水货轻功开溜,只是胖子的水货轻功真不咋地,还只溜出几步便被关庆拦住。
关庆已经打红眼了,没什么废话,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胖子全身上下都死疼,胖子根本扛不住。
胖子对此大为不解,开始和这厮打都能打成平手,这会怎么只有挨打的份,哪出了问题?
胖子正琢磨这个问题,脑门便重重挨了一拳,关庆这一拳可是下了洪荒之力的,不为别的,只为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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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真扛不住这一拳,整个人如同遭雷击一般直挺挺倒下,关庆仍不解恨,赶将上去又对着胖子一顿猛输出,直到胖子血肉模糊才住手。
关庆不愿放过一个坏人,马上寻找可恶的尖嘴猴腮,一通找下来未现尖嘴猴腮,估计这厮见势不妙跑了。
关庆便不再耽搁,找了一匹快马准备离开六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