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掌印,想必你已了解案情,下官便不废话,只讲重点,裴员外一案干系重大,今早尚书令差人来催了,要求尽快缉凶,知府便派下官来告之一声。”
告之?你们这是告之吗?是催,尚书令催你们,你们加紧查好了,你们干嘛要把案子转交六扇门?你们转交无非是想转移责任。
“案子不好查,我们会尽快,只是不知这个尽快有多久?”
关庆此刻还忍着,若是付休得寸进尺不知收敛,关庆必定训付休。
付休脸上带着馋笑。
“尚书令催得紧,可能要求明日就缉到凶。”
明日?可能么?苗一伟听到明日就很急。
“付通判,案子很难查,查到现在尚无任何眉目,明日如何能缉到凶?”
付休两手一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苗捕头,这是尚书令的意思,我们也没办法,你多担待点,尽力就行。”
“可以,既然是尚书令的意思,我们就要听,同时我们也会尽力,在这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关庆话说的很轻,也很慢,好像也没其他意思。
付休哦了一声,两眼却瞅着不远处。
“可以,就是不知掌印想问什么,但凡下官知道都会如实作答。”
“我想问案子的情况,你昨日应该全程参与了案子,你可不可以简单介绍一下案情。”
关庆叫付休介绍案情,纯属想多了解案子,没刁难付休的意思,付休却面露难色。
“我对案子只是略知一二,具体还是府衙那帮捕快知道的多,要不我喊他们来介绍。”
“不必,你先讲你知道的,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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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庆现在看付休不顺眼,就想刁难一下付休,让付休不好过,不然洛阳府衙那帮人还以为查案很简单。
付休不好再推诿,只得绞尽脑汁说了一通。
“这案子有点诡异,只杀了府里男的,女的都不见,不知掳哪去了,府衙捕快昨日仔细排查了一下,并未查到什么,现在我们只知道裴员外生意做的挺大,平日很低调,无明显仇家,现在搞不清谁这么凶狠杀了裴员外。”
付休混迹官场多年,这个时候打打官腔还是可以的。
关庆竖起耳朵听,却没听到一丝有用的,赶紧开口打岔。
“你不要总往好的方面讲,如果裴员外真有那么好,裴府怎会遭此大难,裴员外肯定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裴员外以前跟真凶肯定有过节,不然真凶不会下此狠手,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漏了该说的?”
漏了?哪漏了?付休一脸的不高兴,我讲的你不愿意听,那你还问什么?
“我知道的就这些,裴员外是否表里不一,我真不知,我也不好讲。”
你不好讲吗?我看你是想隐瞒,关庆没问到有价值的线索,心情自然烦躁。
“还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尚书令怎会平白关注这等命案?是有人说了什么?还是裴员外跟尚书令很熟?”
关庆特想知道这个,付休听完哈欠连连。
“熟不熟我不知,但依我的判断一个商人怎会跟尚书令有关系,想想不太可能,尚书令之所以关注这个案子,可能是案子本身太大,影响太恶劣。”
是这样么?关庆感觉付休没说实话,大隋朝的尚书令哪有这么兢兢业业,这付休分明是在乱说,关庆感觉再问下去可能会骂付休,便及时收了口。
付休巴不得关庆不问,等关庆没问他便想走,怎料苗一伟伸手拦了过来。
“付通判,这就想走?恐怕不行,你都没讲有用的东西出来,我们怎么破命案?”
苗一伟看出关庆心有不甘便出面阻拦付休。
付休被阻自然很恼火,又不好作。
“苗捕头,该说的我都讲了,没有一丝隐瞒,案子交六扇门处置是知府的意思,你们有疑惑可找知府大人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