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纪檀音眼神一沉。
“姑娘,奴婢无碍。”她说着,从腰间扯出一个血袋来。
纪檀音叹气,抬眸看向锦画。
锦画连忙闪身离去。
“你这丫头。”纪檀音无奈一笑。
不过锦竹还是受了伤。
“姑娘,表少爷原先是隐藏实力了。”锦竹已经被纪檀音扶着在干净的软榻上躺着。
她正在给锦竹包扎伤口。
纪安见状,想要阻拦。
“安伯,我正好学学这些,日后也能用上。”她说道。
纪安也不多说什么,继续站在外头。
锦竹疼地龇牙咧嘴,幽怨地看着她,“姑娘,您能不能轻点?”
“轻点?”纪檀音皱眉,“我刚学,手上是没个轻重。”
锦竹无奈,只能闭着眼,任由着她继续。
纪檀音见她这样,也不再逗她,而是熟稔地包扎好。
“咱们待会要回去。”纪檀音看着她,“这些日子要好好养着。”
“奴婢没事。”锦竹强撑着。
纪檀音便要抬手朝着她的伤口打去。
锦竹可怜兮兮,“姑娘,疼。”
“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纪檀音收起手,“如今竟然学起了世子。”
“姑娘,世子可比奴婢娇弱多了。”锦竹回道。
纪檀音笑而不语。
她这才将书打开,这才现这书有夹层。
她将夹层打开,赫然放着一块皇绢。
她打开仔细地看去,双眸划过一丝诧异,眼底溢满了寒气。
“姑娘,这是什么?”锦竹问道。
纪檀音脸色一沉,“是密旨。”
“密旨?”锦竹不解。
纪檀音幽幽地叹气,“是当年先皇给父亲下的密旨,让他前往梧城暗查大皇子私藏兵器之事儿。”
“什么?”锦竹大惊失色。
纪檀音敛眸,“看来,先皇早就知道大皇子要造反。”
“所以,伯爷的死与这密旨有关?”锦竹当即反应过来。
纪檀音将密旨小心地收起来,这东西万不能再放在此处了。
林耀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东伯府内,难道他的目的也是这密旨?
若果真如此的话,那么当年的事情,林家掺和了?
纪檀音皱眉,心也跟着隐隐作痛。
她捂着心口,看来,这原身当初所瞧见的远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