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趁着阮玉萱怀着孕,所以想要爬上床"
狱卒的鞭子再次落下,她痛苦地蜷缩起来:"结果却被拒绝于是因爱生恨"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血水,"这才做出了这种事情。"
说完这些,她如释重负般闭上了眼睛。
行刑那日,天空飘着细雨。
小莫被拖上刑场时已经奄奄一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而她的家里人也受到了牵连,全部都被送到了官府。
年迈的父母,尚未成年的弟妹,一个都没能幸免。他们被铁链锁着,哭喊着被拖走。
这件事情也算是有了一个结局了,但阮玉萱却没有感到痛快和高兴。
她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庭院里凋零的花瓣,夜风微凉,吹动她的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心里空落落的,像是被人硬生生剜去了一块。
她很想念宝儿……
如今,仇是报了,可她的宝儿再也回不来了。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抬手轻轻擦去,却现指尖冰凉,连眼泪都是冷的。
夜深人静时,冷济又一次翻墙来到了她的屋子里。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她,可阮玉萱早已熟悉了他的脚步声,甚至能分辨出他呼吸的节奏。
她没有叫人,只是微微侧过头,声音低哑:“我不是说了吗?让你别来了。”
冷济站在阴影里,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声音低沉而坚定:“你现在身子弱,又怀着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来看你?”
阮玉萱垂下眼睫,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可她的心却仍旧沉甸甸的。
她勉强扯出一抹笑:“我这不是挺好的吗?不用担心。”
冷济沉默了一瞬,随即低下头,从衣袖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递到她面前:“这是我特意为你求来的养心散,能够让你的身体越来越好,你记得每日服用。”
阮玉萱侧头看了一眼,眉头微蹙,语气冷淡:“不要!”
冷济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你就别犟了。”
“你对我这么关心,很容易让人怀疑的!”
冷济凝视着她,眼底情绪翻涌,低声道:“所以我说,我娶你,这样一来就没人敢说闲话了,可你又不愿意。”
阮玉萱抿着嘴角,没有回答。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脸上,衬得她本就苍白的肌肤更加脆弱,像是一碰就会碎的琉璃。她的睫毛轻轻颤抖,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整个人透着一种令人心疼的倔强。
冷济再也无法控制心里的冲动,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阮玉萱猝不及防,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
“唔……放……开!”她挣扎着,声音被他的唇舌吞没。
可冷济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吻得更深,像是要把这些日子压抑的情感全部倾泻出来。
最终,她放弃了抵抗,任由他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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