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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临盆惊变(第2页)

产房里的痛呼声一阵紧过一阵,偶尔夹杂着稳婆张的叮嘱:“夫人再加把劲!看到孩子的头了!”“深呼吸,别憋气!”每一声都像锤子似的敲在卫蓁蓁心上。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的晚霞渐渐褪去,夜幕悄然降临,产房里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

“生了!是个小子!六斤多呢!”稳婆张的声音带着笑意传出来。

卫蓁蓁猛地站直身子,心里刚松了口气,又听见稳婆张喊道:“还有一个!夫人再加把劲,这丫头性子急,也想出来呢!”

心又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攥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杯沿的热气烫得指尖红也没察觉。

又过了约莫两刻钟,当卫蓁蓁的腿都快站麻时,产房里再次响起一声啼哭,比刚才那声还要清亮些!

“生了!是个千金!龙凤胎!”稳婆张抱着两个襁褓走出来,脸上笑开了花,“恭喜皇后娘娘!母子平安!两个孩子都壮实得很!”

卫蓁蓁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她快步走进产房,只见柳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头被汗水湿透,贴在脸颊上,却带着一丝虚弱的笑意。晚晴正拿着布巾给她擦汗,眼眶红红的,见了卫蓁蓁,哽咽道:“皇后娘娘,师母她……她太辛苦了。”

“好孩子,辛苦你了。”卫蓁蓁走到床边,握住柳萱冰凉的手,“你看,一对龙凤胎,多好,萧沅回来定要乐坏了。”

柳萱虚弱地笑了笑,目光转向床边的襁褓,声音轻得像羽毛:“给……给我抱抱……”

稳婆张连忙把两个孩子抱过来,放在柳萱身边。两个小家伙闭着眼睛,皱着小眉头,却能看出眉眼间依稀有萧沅的英气和柳萱的温婉,小手还攥着拳头,仿佛在宣告自己的到来。

柳萱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碰了碰女儿柔软的脸颊,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不是疼的,是暖的。她想起萧沅总说想要个女儿,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如今真如他所愿了。

“派人再去趟边关,”卫蓁蓁对碧月道,“告诉萧元帅,母子平安,是龙凤胎,让他安心处理军务,不急着回来。”她知道萧沅若在军务和妻儿间两难,定会急坏了,不如让他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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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萱点点头,声音微弱却清晰:“让他……守好边关……家里……有我呢……”

夜色渐深,元帅府的灯却亮了一夜。产房里,柳萱在两个孩子均匀的呼吸声中渐渐睡去,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产房外,卫蓁蓁守着炭火,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想着明日要给雁门关再送些补品,也想着该给这对龙凤胎准备些什么见面礼。

而此刻的雁门关,萧沅刚巡查完黑风口的防御,正站在城楼上望着京城的方向。风里似乎传来了熟悉的气息,他抬手摸了摸怀里柳萱绣的平安符,低声道:“阿萱,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我就回去陪你和孩子。”

城楼下的篝火噼啪作响,映着他坚毅的侧脸,也映着边关的明月。他知道,此刻的京城,定有两个小小的生命,正带着他和柳萱的期盼,在暖阁里甜甜睡去,而他守着的这片土地,正是为了让他们能在安稳里长大。

雁门关的夜色总带着凛冽的寒意,城楼上的火把被风扯得猎猎作响,映着萧沅玄色的披风,像一块浸在墨色里的磐石。他刚巡完黑风口的布防,铁臂翁正带着弟子在城墙上浇筑最后一层铜水,火星溅在冰面上,瞬间凝成细碎的光点。

“元帅,这黑风口经咱们这么一折腾,别说骑兵,就是耗子也钻不进来!”铁臂翁抹了把脸上的灰,大笑着递过一壶烈酒。

萧沅接过酒壶,却没喝,只是望着南方的夜空。那里的星辰格外亮,像是柳萱在京城点的灯。“北漠的动静都查清了?”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

“查清了,就是赫连烈的几个旧部不甘心,想搞点小动作,被赫连泰摁下去了。”赵武跟上来禀报,手里拿着刚收到的密报,“刚收到京城的信,说互市那边一切安稳,牧民们都忙着准备春耕,没人愿意打仗。”

萧沅点点头,心里却总有些不安。今日是柳萱预产期的日子,早上派去送安胎药的侍卫该回来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动静?他攥紧了手里的酒壶,指节泛白,连铁臂翁在旁边说些什么都没听清。

“元帅?元帅?”赵武碰了碰他的胳膊,“您看,那不是京城来的快马吗?”

萧沅猛地回神,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黑影冲破夜色,快马加鞭地奔至关下,马上的骑士挥着手臂,显然是有急报。他心里咯噔一下,快步走下城楼,心跳得像擂鼓。

骑士翻身落马,踉跄着扑过来,怀里紧紧抱着个油纸包,声音都在颤:“元帅!京城来的信!夫人……夫人生了!”

萧沅一把夺过油纸包,手指抖得几乎拆不开绳结。里面是两张纸,一张是卫蓁蓁的笔迹,说柳萱今日午后动,顺产生下一对龙凤胎,母子平安;另一张是晚晴写的,字里行间满是雀跃,说男孩像他,眉眼英气,女孩像柳萱,皮肤白净,还说柳萱让他别着急,等边关安稳了再回。

“龙凤胎……”萧沅喃喃自语,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想起柳萱总摸着肚子说“要是一儿一女就好了”,想起她夜里做梦都在念叨孩子的小名,原来那些细碎的期盼,真的在这一刻成了真。

“元帅,这是天大的喜事啊!”赵武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您快去给弟兄们说一声,让大家也高兴高兴!”

萧沅却忽然转身就往帅帐走,脚步快得像风。“赵武,”他头也不回地喊,“关隘的事就交给你和铁臂翁,我走之后,每日卯时卯刻传信回京,不得有误!”

赵武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元帅您要回京城?”

“嗯。”萧沅的声音从风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得回去看看她们娘仨。”

帅帐里的灯火骤然亮起,映着萧沅忙碌的身影。他翻出早已备好的包袱——其实也没什么可带的,几件换洗衣物,还有上次柳萱派人送来的药囊,里面装着安神的草药。他把卫蓁蓁和晚晴的信小心翼翼地折好,贴身揣在怀里,又从枕下摸出个小木盒,里面是他在边关亲手刻的两个长命锁,一个刻着“安”,一个刻着“宁”。

“元帅,马备好了!”帐外传来亲兵的声音。

萧沅拎起包袱就往外走,玄色披风扫过帐门的布帘,带起一阵风。他翻身上马,那匹通体乌黑的战马似乎也懂主人的急,焦躁地刨着蹄子,喷着响鼻。

“走!”萧沅低喝一声,扬鞭抽在马臀上。

黑马长嘶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关隘,蹄子踏在冻土上,出沉闷的“咚咚”声,像是在追赶着什么。夜色里,萧沅的身影很快变成一个小黑点,只有披风的边角在风中翻飞,格外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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