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是吗?"
钱朵朵绿茶大眼闪过无辜,点头:
"对啊!你想吃啥?就自己做啥,我就跟着吃啥。"
任卫国低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
"今晚想,吃、你。"
小美在钱朵朵耳边尖叫:
"警告!警告!钱女士!从了老任吧,积分还在继续涨,不要停!"
钱朵朵得意地,搂住任卫国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气:
"老任,你为所欲为吧。"
任卫国低笑,一把扯过被子盖住两人:
"闭嘴,专心求原谅。"
程浩军把最后一件军绿色衬衣抖开,小心翼翼地搭在铁丝上。
"这边角得拉平了"他嘀咕着,学着老丈人任卫国的样子,把衣服的每个褶皱都抚平。
晾衣服这活他以前都很粗糙,如今却如此认真。
衣服晾完,程浩军又钻进简陋的淋浴间,就着冷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搓了一遍,皮肤都搓得泛红才罢休。
香皂是任锦玉常用的那种,带着淡淡的玫瑰香,闻得他心头一阵痒。
擦干身子,他对着墙上那块巴掌大的镜子照了照,下巴的胡茬刮干净了,头还湿漉漉地滴着水。
"应该还行?"
程浩军学着老丈人刚才的做派,对着镜子挤出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结果比哭还难看,
“他还有一缺点,那就是不够白不够帅气。”
他泄气地抹了把脸,套上衣服,轻手轻脚地往卧室走。
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炕上的任锦玉已经背对着他躺下了。
乌黑的长铺了满枕,穿着件藕荷色的细棉布睡裙,露出一截瓷白的小腿,晃得程浩军浑身紧绷。
程浩军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任锦玉虽然同意暂时不离婚,但是没有原谅他。
"杵在那儿当门神呢?"
任锦玉带着浓浓的睡意。
"没、没"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心里高兴地想:
“媳妇邀请我了”。
程浩军兴奋的爬上炕,慢慢往媳妇边上挪,
"就是怕吵醒你"
任锦玉没搭话,只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程浩军看着媳妇儿的小脸,咽了咽口水。
规规矩矩地躺好,看着媳妇的后脑勺。
程浩军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任锦玉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
直往他鼻子里钻,勾得他心里跟猫抓似的。
就在这煎熬的时刻,隔壁又传来老丈人任卫国低沉的闷哼:"嗯朵朵"
程浩军浑身僵硬,差点从炕上滚下去。
“老天爷啊!这破房子的隔音也太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