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某天,老二任锦居成了兄弟的公敌,他太能卷了。
年的冬天。
程浩军站在老丈人家的屋檐下,看着任锦玉裹着红围巾在院子里堆雪人,鼻尖冻得通红,小脸笑的灿烂。
他在老丈人家,跟老丈人学了一个月。
最终他的总结,生活中细碎的温柔,比他打过的任何一场仗都难。
假期结束前几天,程浩军天没亮就醒了。
他轻手轻脚地,把任锦玉的行李收拾好。
给还模糊的任锦玉穿上衣服,给任锦玉穿上鞋后。
程浩军看着安静乖巧的媳妇儿,想起老丈人的话:
“自己的娇媳妇,矫情就矫情了,娇气就娇气了,自己护着。”
回到北城的第一件事,程浩军就拉着任锦玉去了街道办。
"补办结婚证?"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原来的呢?"
程浩军抿着唇不说话,任锦玉笑着说:"去年大水的时候来不及拿,被水冲走了。"
新的结婚证拿到手,程浩军盯着看了很久。
那张薄薄的纸片上,任锦玉三个字写得端端正正,旁边是他的名字。
结婚证还是这么新,他们的婚姻也还在持续,
他以后会保护好,保护好婚姻保护好结婚证。
他找木匠做了个相框,裱了起来。
结婚证放进去的时候,他的手有点抖。
程浩军将两本结婚证郑重地锁进抽屉时,语气不容反驳的坚决:
"这个我来保管。"
任锦玉眨了眨眼,故意逗他:
"要是我想看怎么办?"
男人转身将她搂进怀里。
他的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脸蛋,呼吸吹过她耳边:
"我亲自拿给你看。"
顿了顿,低沉着透出几分偏执,
"或者你看着我,不就行了。"
深夜,任锦玉从梦中醒来。
身侧空荡荡的,还留着余温。
她赤脚踩在地上,看见书房门缝里漏出暖黄的灯光。
程浩军正坐在书桌前,脊背挺得笔直。
昏黄的煤油灯忽明忽暗,钢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程浩军的表情专注得近乎虔诚,非常认真。
任锦玉悄悄靠近,成浩军在任锦玉醒来时已经感应到。
但是他没有动,手里拿着写完字的结婚证,等着任锦玉现。
任锦玉走近,看着见程浩军写的字,"程浩军与任锦玉,不分离。"
任锦玉心头猛地颤。
她回想着最近种种异常,
“他总在她熟睡时,反复描绘她的脸。嘴里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