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连长瞬间炸毛,结结巴巴:
“没、没啥!就……就看看你吃饱没!”
司四妹眯起眼睛:
“哦?那今晚还补不补?”
张连长内心疯狂挣扎:
“补!必须补!但再补腰就断了啊!”
最终,他梗着脖子,视死如归地憋出一句,
“补!为了革命事业!”
司四妹:
“得,这憨子今晚怕是又得蹲井台搓床单了!”
夜深了,张连长蹲在院子里,嘴里叼着根没点的烟,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月光照在他那张黑疤痕脸上,显得格外狰狞,就像在策划什么军事行动。
“这钱……到底交不交?”
他挠了挠寸头,心里翻江倒海。
前妻的阴影还没散呢!
想当年,他傻乎乎地娶了个媳妇,
结果人家连手都没让他摸过,“肚子就大了。”
他愣是当了几年冤大头,津贴全被那女人拿去养野男人了。
最后离婚时,他直接拎着铁锹冲进那男人的厂子,黑着脸拍向野男人,撂下话,
“要么还钱,要么咱俩今天必须躺一个出去!”
那男人吓得腿软,哆哆嗦嗦地把钱全吐了出来,连本带利oo块,一分不少。
“老子这么多年,就攒下这么个教训!”
张连长咬牙切齿地想着。
可这次不一样啊!
“这回是真钻媳妇被窝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大手,又想起司四妹那截白生生的脖颈,顿时老脸一热。
“书上咋说的来着?”他努力回忆那本“母猪配种”,可惜书被媳妇没收了。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交就交!”
他一跺脚,转身进屋。
“媳妇!”张连长黑着脸站在炕边,手里攥着存折和粮票,表情比挨训的新兵还严肃。
司四妹正歪在炕上嗑瓜子,见状挑眉:
“咋了?”
张连长深吸一口气,猛地将存折和票拍在炕桌上,
“给!咱家的钱!”
司四妹顿时懵了,
“纯情男人果然好哄,睡了一觉,就交家底。”
司四妹低头看,存折上明晃晃写着“仟佰元整”,粮票、布票摞得整整齐齐。
“哟,你这是打心底里,承认我是你媳妇了?”
她似笑非笑地瞥他,
“不怕我卷钱跑了?”
张连长眼睛瞪得老大:
“跑?老子一个侦察连的,你跑哪儿我都能逮回来!”
司四妹绿茶娇笑,凑过去,“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搂住他脖子蹭了蹭:
“当家的,你真是好男人”
张连长瞬间僵成木头,从耳朵红到脖子根,脑子里嗡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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