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封砚正要去公司。
佣人告诉他,说听轩楼有人过来,送来了两样东西。
封砚扣好袖扣,眉眼松动:“东西在哪?”
佣人捧出两个考究的纸盒子,要给封砚搬到二楼,封砚却淡道:“我自己来!”
他把盒子拿到二楼,轻轻打开。
那两样东西经过修复,干净整洁,但正如大师所说再高的技艺也修不好前世今生,也恢复不了俞晚当时写下的文字。
日记本,一半是俞晚热情傻气的文字。
一半,是白色绢纸。
封砚修长手指轻轻抚摸那些文字,他的神情很温柔,看着这些文字,好似俞晚还是18岁的时候,热烈地喜欢着他。
他看了很久,那张照片,被他挂在墙上。
……
三天后,俞晚在应酬场合碰见了封砚。
她跟林双请饭拉赞助,喝了两杯红酒后有些上头,在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脸又缓了好久,仍是有些不舒服。
今晚的事泡汤了……
俞晚心里清楚,因为她是封砚的太太,旁人不敢给这个面子。他们分居人尽皆知,谁敢冒着封砚的忌讳,来给她的音乐会投资?
洗手间外头传来脚步声,片刻,镜子里出现熟悉的身影。
是封砚。
两人视线在镜子里交汇,他衣冠楚楚、英挺勃发,跟她的狼狈形成鲜明的对比。
俞晚拧上金色水龙头,准备离开。
细腕被他捉住,
稍后她跌落在他怀里,她的脸被迫蹭在他质地良好的西装外套上,上面有着干洗的溶剂味道,混合着淡淡的烟草气味。
“放开我!”俞晚低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