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门出去,总归有一点冷风灌进来,婴儿床上的小封言轻轻哼哼……俞晚起来,轻轻拍着小封言,温柔哄她睡觉。
片刻,封砚回来了。
他看了一眼俞晚,就走进衣帽间换衣服,声音从里面传出来:“要出去一趟,你跟孩子先睡。”
俞晚抱着孩子走到衣帽间门口。
封砚正脱了浴衣换上衬衣和休闲裤。即使风雪交加,他在深夜里跟年轻女孩见面,仍是考究的。
余光看见俞晚,他皱眉:“怎么不睡?”
俞晚低头看着小封言:“孩子在闹!封砚,既然你那么在意她,何不给她一个名分?”
她是真的不在意了,她斗不过封砚,她只求解脱。
水晶灯下,
封砚慢慢地将衣服整理好。深夜,他衣冠楚楚,更衬得她憔悴万分。
良久他嗤笑一声:“那你怎么不求求我,叫我不要出去。”
俞晚不会求他。
她没有出声,只是抱着
孩子回到卧室,仍是温柔地哄……她给小封言唱着轻柔的童谣,她看着孩子的神情特别柔和。
封砚静静地站着。
他想,若是她将给小封言十分之一的温柔给他,那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个田地,他们该是多么幸福。
封砚还是离开了,在漆黑的雪夜,去其他女人身边。
楼下,响起车子发动的声音。
俞晚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黑色宾利缓缓驶离别墅,她忽然心跳得厉害,她将小封言放到婴儿床上……
夜里,雪继续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