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两分钟,封砚才发现,俞晚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伸手一摸,俞晚的身体滚烫!
封砚推着轮椅,回到卧室,他艰难地将俞晚抱到沙发上,因为他站不起来,他没有办法抱她到床上……
他拨了秦瑜的电话,请她找个医生来。
接着他又将李嫂叫上来,让她给俞晚换件干净的衣裳,李嫂也是过来人一进起居室,就闻见特殊的味道,再看太太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有发生过关系。
李嫂换衣裳时,封砚没有回避。
李嫂一边利落地换,一边嘴上不饶人:“太太都烧成这样了,先生您该克制一下的,真要怎么样那不得出人命啊!”
封砚平时十分严厉,
这会儿却没有出声,任由李嫂数落。
李嫂换完衣裳,下楼去煮姜茶,她说:“先生现在不会疼人了!”
她做事情利落,10分钟后已经上楼,扶着俞晚坐起来喂她喝姜茶,俞晚半梦半醒喝了小半碗,然后又不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停地呓语:“封砚没有,我没有!”
李嫂拿着碗,忍不住又说一句:“这是把人逼到什么地步了啊!这昏了过去还要给先生表忠心!”
封砚看向门口:“你下楼去,秦秘书过来带她上来。”
李嫂这才住了嘴。
约莫半小时的样子,秦瑜跟医生冒雨前来,刚刚在电话里她没有敢问,这会儿见到俞晚,心中暗暗吃惊,但还是没有敢多嘴。
女医生一眼就知。
她给俞晚打了降温的针,一边打一边面无表情地说:“病人高烧,不能过性生活的!以后这些方面要注意些,弄不好是要造成死亡的。”
封砚听不得这些话,但还是忍下了。
医生一会儿就离开了,秦瑜却没有走,她给俞晚擦了擦身上出的汗,轻声问封砚:“她是知道了吗?”
她犹豫了下又说:“要我打电话问黎倾城吗?”
封砚淡淡开口:“不用问了!”
秦秘书没再多嘴。
她看看四周,猜出封砚还没有吃饭,就说:“我让阿姨将饭菜送上来……现在俞晚回来了,您更该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