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不知所措。
封砚死死盯着俞晚,此时他难
堪至极,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屈辱,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让俞晚看见这个。
良久,他目光盯着俞晚,话却是对着身边两个护工说的:“你们先出去。”
那两人都是封氏医院的。
闻言,不敢多瞧,就这么地退了出去。
卧室里只剩下封砚跟俞晚两个人,空气安静得可怕,此时俞晚也拿不准封砚会不会发火……他有多骄傲,她最清楚。
灯光软媚,封砚抬手,继续解开衬衣扣子。
等到全部解开了,
他注视着门口的俞晚,嗓音微哑:“不是说要照顾我吗?怎么不过来?”
俞晚连忙过去。
她半蹲在他面前,手掌平放在他膝盖上,仰头看他。
封砚闻见她身上香味,伸手碰了碰她的薄肩,轻声问:“你洗过澡了?”
俞晚嗯了一声。
她将他推到浴室,她轻轻抽开他的皮带,又花了很大的力气褪去他的长裤……当她要将他那件薄小的黑色内裤脱掉时,封砚轻轻按住她的手。
他居高临下注视她的眼,很认真地说:“俞晚,我的双腿一点知觉都没有!如果想洗澡,必须有两个成年护工照顾……”
他怕她难过。
说完这些,他轻轻握住她的手。
俞晚半跪在他跟前,他不想她难过,但是她怎么会不难过……
她轻伏在他怀里,青丝顺着他的双腿垂落,这一刻她看起来很乖顺,就像是从前一样,是封砚的小妻子。
封砚忍不住摸她黑色长发。
她才30出头,她这样年轻,他怎么忍心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
良久,他很温柔地说:“叫护工进来吧!”
俞晚没再坚持。
她将身上衣裳系好,又在衣帽间里拿了封砚一件西装外套穿上,这才走去打开门,那两个护工还在,看见俞晚都叫了声:“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