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这场大雪,将他们的过往一笔勾销。
封砚凝视她。
他眼里有着动容,喉结更是耸动,半晌他才跟着说:“是!是最好的一年!”
他将她带回屋子里取暖。
大厅里没有别人,壁炉的火烧得旺?的,俞晚将外面的羽绒服脱掉,只穿了件水红的薄羊毛裙,丝袜也脱掉了……露出一双白皙的脚。
佣人端来一盆热水。
俞晚将脚泡在热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她有些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拿了本书随意翻看……
封砚就坐在她对面。
蓦地,水波晃动,俞晚的脚被他捉住。
她抽了下没有抽开,声音带了些沙哑:“封砚……”
他竟然帮她洗脚。
封砚抬眼,目光深邃难懂,一会儿他帮她擦干净双脚,然后落入他的怀里……他握着帮她穿袜子,那双嫩白的脚在他的手掌中,怎么看画面都是香艳私密的。
俞晚咬住唇。
封砚又抬眼,他盯着她,声音轻到不能再轻:“有感觉?”
即使没有旁人,俞晚也觉得羞耻,她踢他一下:“放开我!少在这里耍流氓!”
封砚将她的脚放下来。
这时,他才看见茶几上的一张请帖,拾起来一看是林双的。
俞晚也看见了。
她猜出他要埋汰她,果真,封砚一开口就没有好话,他说:“前任结婚了!心里是不是多少不是滋味?”
俞晚夺过请帖,语气轻淡:“不关你的事儿。”
封砚挺大度的,没有再计较了,他又说:“我也收到了!到时我们一起去?”
俞晚蜷在沙发里,裹着羊毛毯,轻撩了下微卷的及腰长发,故作矜持地说:“封砚你是你、我是我!我们用不着那么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