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耍流氓而已,但却很尊重她的意思,等到司机过来他挪了地方,还跟外面的俞晚又说了句:“封太太,新年快乐!”
俞晚睨他一眼,转身离开。
但是转身的时候,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却悄悄地崩塌了一小块……
进屋,沈清问她:“请司机送了?”
俞晚想起方才的事儿,总归有些心虚,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沈清也是过来人,一看便知,她就笑笑:“烈女怕缠郎!”
……
封砚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
意外的,庭院里停了一辆锃亮的名贵房车,车子正是封夫人通常坐惯
的那辆。
封砚看了半响,走进大厅。
果真,封夫人正坐在餐厅。
餐桌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16个菜,一筷子都没有动,而封夫人端坐在餐桌前,静静看着那些菜色出神,看得出来她坐了很久了……
听见脚步声,封夫人朝着门口看过来。
封砚脱下大衣交给佣人,换了鞋子走过来,挺淡地说:“怎么过来了?”
封夫人面色憔悴。
她没有直接回答,反倒问起封砚:“你去她那儿过年了?你们现在怎么样?小晚有没有肯原谅你?”
封砚坐到首位,
他看向自己母亲,目光深深。
稍后,他却对佣人说:“把菜再热一下!”
封夫人神色好看了些,语气甚至是带了些哽咽:“封砚,你真的愿意跟妈妈一起吃顿饭吗?”
佣人来来往往,等她们撤了,封砚才说:“吃个饭而已。”
他虽冷淡,封夫人还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