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踱回办公桌,顺手挑拣了几份文件交给俞晚:“这几份文件翻译一下,明天要用!另外……这些下发到对应部门。”
俞晚粗粗扫过。
这些翻译工作,至少需要8小时,做完差不多都要夜晚九点了。
她不由得看向封砚,想说明情况。
封砚坐下,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挺淡地说:“做不了?做不了的话,现在就可以离职,我不养闲人!”
俞晚被刺激到了。
她抱起文件就想离开,身后,封砚又说:“你的办公室就在这儿。”
俞晚转身。
封砚指了指角落,那里已经放了一张淡粉的书桌,颜色款式都很少女,跟整间办公室的装修格格不入。
俞晚看了半响。
她心里是有些抗拒的,哪家公司秘书的办公桌在总裁室里?还是粉红的。
封砚解释:“我女儿偶尔会过来做作业。”
俞晚大着胆子顶了一句:“我不是你女儿。”
封砚端着咖啡杯,目光深深,许久他盯着她素净小脸,挺轻地说:“也不是谁都能叫我爸爸的。”
他一脸严肃,丝毫不见轻佻。
但俞晚却知道他话里有话,她心想他可真是个流氓,不过为了钱,还得忍着……
俞晚忙了一个下午,从傍晚到天黑,总算将封砚交待的工作全都弄完。
她以为可以下班了,
哪知道,才站起来封砚就将一把车钥匙扔给她,语气很淡地说:“送我回家!”
开车,不是司机的工作吗?
不等俞晚开口,封砚又用那种淡漠的语气说:“实在不想做……”
他还没有说话,俞晚接过了车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