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以来,他的不近人情,她再清楚不过。
他们之间的那一点点暧昧,似乎也早就烟消云散,就像是她的错觉,就像是从未发生过……
俞晚将地址输进去。
封砚看见地方,轻微皱眉,俞晚则是燥热了脸蛋:“租的地方,租金比较便宜。”
封砚淡漠地看着前面车况,俊颜上没有一丝表情:“我记得你薪水不低,都干什么用了
?”
俞晚每天穿工作装,吃饭也不花钱,但她还是养得跟猴似的,没有养出二两肉出来,这让封砚不满意。
俞晚低声说:“我存起来了!以后有用。”
她以为封砚会不高兴,但他只是侧身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20分钟后,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楼下,但距离楼道口还有几十米,车上只有一把伞。
封砚下车,给她撑伞,
俞晚很不安:“封先生,我自己跑过去就行了。“
封砚没有作声,只是轻握住她的薄肩,带着她投入雨中。此时雨已经下得颇大,豆大的雨点打在他身上,湿了大半个身子。
挤进楼道,俞晚正想道谢,将人哄走。
蓦地,封砚打了个喷涕。
俞晚看过去,才发现他半边衣裳都湿了,她再是想躲着他也不能装死……再说封砚还在阴晴不定地等她开口。
她小声试探着说:“封先生,上楼我给您煮一杯姜茶喝吧!”
封砚睥睨着她,目光深邃。
俞晚微垂了头,声音更低了些:“就只是喝一杯姜茶,我没有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