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俞晚身体一僵。
封砚以为她会拒绝,但没有想到的是,俞晚在思索了一番后,竟低低嗯了一声。
封砚怔忡一下。
半晌,他情不自禁搂紧她:“不生气了?”
俞晚想了一下说:“是生气的!但是我体会不了从前的那个俞晚的心情……那种绝望和被逼疯的感觉,我感觉不到!”
她十分坦诚:“但是封砚,对你的喜欢也冷却下来了!”
说着,她在他怀里转身。
她仰头望着他,嗓音略带了一丝沙哑:“以后我们的关系会转变,是封先生跟封太太!封砚,我能保证的是,你不再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会尽责地当好封太太。过去的事情我选择忘记,不光是为了孩子,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医生说,我最好不要强行记起。”
她语气温和,但却带了一抹苦涩。
她没有记忆,她知道过去的苦难,却仍要跟他一起生活。
封砚拥住她的身子,他的面孔轻埋在她的颈窝里,就这样地抱了很久,他才低低开口:“俞晚,除了尽责以外……能不能爱我?”
哪怕一点!
俞晚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因为世间万物,唯有感情是最说不准的。
夜沉静,她安静靠在他的肩上。
她想起他们遇见以后的所有,特别是那天在破旧旅舍里……封砚有让女人着迷的魅力,他自己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才不费力地再度将她拿下。
他勾搭她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俞晚长睫微颤……
表面,他们仍如从前,但往里深究肯定是不同了。
之前的暧昧甜蜜,荡然无存。
……
次日,封砚给俞晚办理了出院,从病房里走出来时,一切已经不同。
她变回封砚的太太。
她当封砚贴身秘书的日子,就像是一场幻梦!
后来,在平淡如水的婚姻生活里,俞晚不只一次地想过,如果她不知道真相,她以封砚第二任妻子身份跟他结婚,他们的关系是不是亲密许多?
此时,走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