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曜的条件比我预想的更窘迫。
手机是几百块的老人机。
一台倒腾过好几手的小电驴每天载着他去做兼职。
不过他倒是坦荡。
约我吃饭。
还会用余额里那点零钱,固执地抢着买单。
我觉得这人有点意思。
周末我喊他来家里烧烤。
撒孜然时,我手一抖,调料洒了满手。
正要抽纸,却被苏曜一把扣住手腕。
他垂眸舔去我指尖的香料。
温热的舌尖顺着掌纹一路蜿蜒。
最后在腕间轻轻一咬。
后来局势便一发不可收拾。
苏曜很上道。
力道把控得恰好,节奏又极其迅猛。
当我被顶得语不成句时。
他还要恶劣地追问:
“姐姐,许墨也会这样吗?”
我语调破碎。
“没……没有。”
他满意地低笑,动作更加卖力。
昏昏沉沉间,门铃响了好几下。
我们谁都没空理会。
直到第二天,我才看到许墨发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