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渺渺是爱;对云珈蓝或许只是同心蛊的原因。
谁知道那个劳什子蛊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裴嬴川默默想着,突然听到隔壁有动静。
他忙屏住呼吸,往墙壁的方向靠了靠。
云珈蓝似乎已经睡熟了。她翻了个身,手肘撞在了墙壁上。
裴嬴川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墙壁,仿佛能透过这层薄薄的木板触碰到隔壁那人。
他闭上眼,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云珈蓝熟睡的模样。青丝散落在枕上,衣襟微乱,露出锁骨和下面的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他猛地睁开眼。
自己禁欲了二十余年,如今要破了?
隔壁忽然传来布料摩挲的细碎声响。裴嬴川喉结滚动,身体比思绪更快地贴上了墙壁。
他听见云珈蓝在梦中轻哼了一声,软糯的尾音像羽毛般挠过心尖。
短短几个动作,撩拨得他心猿意马。
肯定是因为同心蛊。
可当他想起今日马车里她羞红的耳尖,想起她指尖不经意擦过他手背时的温度,呼吸就急促起来。
"唔"隔壁又传来一声模糊的呓语。裴嬴川猛地攥紧床帐,布料在掌心裂开细小的纹路。
他想象她现在或许正无意识地蹭着锦被,或许衣带已经松开了几分
裴嬴川不禁想起来那个荒诞的梦。
梦里,她伏在自己怀里,汗液淋漓,每一丝气味,都叫他狂。
"啪!"裴嬴川突然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隔壁的动静顿时停了,吓得他连呼吸都停滞了。
隔了一段时间,确定云珈蓝没有醒后,裴嬴川又松了口气。
自己一定是疯了。
虽然现在临海带够了亲卫,但是这两日险象环生,会不会有人趁他不在,刺杀云珈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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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嬴川盯着房梁看了许久,终于决定掀开被子起身。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周遭寂静,他的心跳也变得极快。
站在云珈蓝房门前,裴嬴川缺犹豫了。手指悬在半空,迟迟没有叩下去。
不过短短分开了一个时辰不到,居然又想去找她?!
自己在做什么蠢事?
他转身要走,却听见屋内传来一声低低的抽泣。
心猛地揪紧,裴嬴川再也顾不得其他,轻轻推开了门。
月光透过窗纱,落在床榻上蜷缩的身影上。
裴嬴川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攥住。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犹豫片刻,还是轻轻掀开被角躺了进去。
“廷儿”云珈蓝在梦中呢喃,泪水打湿了枕巾。
“廷儿?”不知为何,这个称呼像刀子般扎进裴嬴川心里。
他僵了一瞬,却还是伸手将她搂进怀中。
云珈蓝的身体冰凉,在他怀里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随后像是找到了热源,整个人都贴了上来。她的脸颊蹭着他的胸膛,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
"别哭"裴嬴川低声哄着,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他闻到她间淡淡的曼陀罗香,混合着泪水的咸涩,让他的心脏酸胀得疼。
云珈蓝渐渐安静下来,呼吸变得绵长。裴嬴川低头看她,她的睫毛还沾着泪珠,鼻尖微红,唇瓣因为方才的哭泣而显得格外嫣红。
裴嬴川蓦地感觉喉间燥热。她这般模样,真的很想叫人狠狠按在怀里揉碎。
脑海里这么想着,他却只是收紧手臂,将她完全圈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