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看不上乔以棠,但纪美如却认准了乔以棠,几乎快把她当成亲闺女。
可乔以棠故意惹纪美如生气,把纪美如逼得犯了心脏病。
贺竹清对乔以棠的不满和怨恨已经快达到顶峰。
她打完一巴掌觉得不解气,伸手就要打第二巴掌。
她的手被人挡住。
是跟在乔以棠身后的那个男人。
贺竹清的视线慢慢移过去,被男人英气冷硬的面容惊了一下。
随即她将手抽出来,喊道:“你又是谁,干嘛挡我?”
贺竹清后半句话慢慢没了气势,因为她对上男人凌厉的视线莫名觉得害怕。
她悻悻地打量了谢承砚几眼,又看看乔以棠。
“你身上的衣服是他的吧,大半夜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
“什么时候你背着我哥在外面找了个野男人?说我哥找小三,你又清白吗?”
乔以棠解释:“我和谢先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刚才情急谢先生只是送我过来。”
“别说了我不想听!”贺竹清摆摆手:“快滚吧!”
乔以棠:“我想在这里等纪阿姨醒来再走。”
贺竹清:“这里不欢迎你们!”
坐在后面椅子上的贺怀远慢慢起身,朝这边走来。
他和贺竹清一样愤怒,觉得是乔以棠将纪美如气出了心脏病。
但他比贺竹清沉得住气,没将厌恶明显表现出来。
而是尽量平静地说:“你把美如气成这样,她醒来应该不想见到你,还是先回去吧。”
“贺叔叔……”乔以棠嗓音很平缓:“你可以怪我,但我想在这里等纪阿姨醒来。”
贺怀远脸色有些发沉,在他开口前,谢承砚先道:“乔小姐留在这里不影响什么,她很关心令夫人的身体,还是让她等人醒后再走吧。”
贺怀远不悦:“你是谁?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管。”
谢承砚伸出右手:“贺先生你好,我是谢承砚。”
贺家把乔小姐当童养媳吗?
贺怀远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看着举在面前的那只手,愣了好一会儿才握上去。
“谢、谢总……”
谢承砚与他轻握一下就将手收回。
他唇角微微翘着,看似在微笑,但眉眼间却笼罩着浓浓的阴郁。
“刚才乔小姐与令夫人通话时我恰好听了几句,乔小姐只是说要退婚,没说别的重话。”
“如今已经是二十一世纪,贺家难道还在搞封建糟粕那一套,把乔小姐当作童养媳吗?”
谢承砚的意思是说乔以棠想退婚理所应当,贺家一直拦着不让退便是强人所难。
贺怀远本就疲惫的脸色更是难看。
“……倒不是不能退,只是以棠恐怕是一时糊涂,婚姻大事不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