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谁对乔以棠不好,就是与他作对。
反过来谁对乔以棠有利,那就是对他示好。
夜晚的风很凉,却吹不灭谢承砚胸腔里的热火。
他从旁边拿来一支烟,正要点上,想起乔以棠闻不了烟味,又将打火机收了起来。
他把烟放在鼻下闻了几口,似乎心口的那团火气才慢慢平息。
就这么安静地站了一会儿,估摸着现在身上的温度是乔以棠觉得最舒服的温度,谢承砚才转身回去病房。
病房里的乔以棠依旧睡得不安稳。
谢承砚把手放到她额上,乔以棠立刻抬着头凑了过来。
她眼睛都没睁,先舒服地呼出口气:“……你又变凉了,快上来!”
谢承砚轻笑:“好。”
他再次上床将乔以棠抱在怀里,用自已的体温给乔以棠降温。
乔以棠钻在他怀里:“还是抱着你舒服……”
但没过多久,她又开始喊热。
谢承砚身上也被她焐热了。
谢承砚再次起身去外面吹冷风,带着一身寒气回来给乔以棠降温。
等体温升高,他再出去吹风。
如此反复,只为让乔以棠睡得更舒服一点。
谢承砚一夜未睡,一次次起身吹风再回来,乐此不疲也甘之如饴。
记住,你身后有我
快天亮的时候,乔以棠的体温慢慢趋于正常,没有再反复。
谢承砚也能安心睡一会儿。
天亮后,乔以棠先醒,她睁开眼觉得眼前有些暗。
反应了一会儿才发现她的脸埋在另一个人胸膛上,整个人也扒在那人身上,两人的双腿几乎缠绕在一起。
熟悉的气息让她知道面前的人是谢承砚。
乔以棠顿时清醒。
昨晚她睡得迷糊,只知道自已好像喊了几次热,其他的事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怎么会和谢承砚躺在一起,还抱得这么紧?
莫非她烧得糊涂,对谢承砚非礼了?
她身上的病号服穿得好好的,但谢承砚的衬衫扣子却几乎大敞,她的手还按在谢承砚的腹肌上。
乔以棠瞬间抽手。
这动作将刚刚眯眼睡了一会儿的谢承砚惊醒,睁眼正看见乔以棠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看他。
“醒了?”谢承砚嗓音很是沙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没有……”
乔以棠不敢做大动作,她的腿还勾着谢承砚的,稍微一动就能察觉到谢承砚的异样。
“那个……昨晚是你照顾了我一夜?”
“不记得了?”谢承砚揉揉她的头发。
乔以棠一点都想不起来,她生怕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轻薄了谢承砚,只能硬着头皮说:“我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