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砚走得很快,几步进门迈上楼梯,把乔以棠抱回她的卧室。
躺在床上后,乔以棠还是紧紧抱着他。
嘴里含糊地喊着:“别走……”
谢承砚体内的火烧得更旺,窗外的月光打在脸上,将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映得更为幽深。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把乔以棠扯着他脖子的手拉下来。
“乖,睡觉吧。”
“不……”
谢承砚还没离开床边,手腕又被拉住。x
乔以棠一只手拉着谢承砚,另一只手去扯自已的领口。
“我好热……”
她眼睛闭着,不安地扭动,领口被扯得大开,锁骨和细嫩的皮肉在昏暗的灯光下白得晃眼。
谢承砚只看了一眼,忽觉鼻头发热,赶紧移开视线。
他嗓音沙哑得不像话:“……乖乖睡觉,别招我。”
但乔以棠哪能听得进去,她继续在床上翻滚,还把谢承砚刚给她盖上的被子全部掀开。
她似乎觉得所有被子和衣物都是阻碍,想把全身的衣服都扯下来。
谢承砚实在受不住,咬牙按住乔以棠乱动的两只手。
“别动。”
“可我真的好热,好难受……”
乔以棠扯着谢承砚的手按到自已锁骨上,细滑的触感让谢承砚不舍得移开,却又一寸都不敢往下摸。
他看着皮肤慢慢泛红的乔以棠,眼底也跟着浮出了血色。
谢承砚明白了,刚才乔以棠喝的酒,应该多少添了一点调味的“小料”。
他紧紧攥住拳头,眼睛一点点描摹着乔以棠的碎发、眉眼、红唇、脖颈……
良好的自控力与克制力在这一刻支离破碎。
谢承砚俯身压了上去。
替我老婆接个电话怎么了?
他重新噙住那勾人的唇,狠狠碾压。
谢承砚有些失控,乔以棠热乎乎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他恨不得直接将人吃干抹净。
但在最初的疯狂过后,他慢慢冷静下来。
他不能在乔以棠不清醒的时候做出有可能无法挽回的事。
两人的身体依旧紧贴,谢承砚双手撑着床褥与乔以棠拉开一点距离。
他一字一句地问:“你现在清醒吗?”
乔以棠这会儿浑身舒服了许多,但谢承砚的突然远离又让她觉得空落落的。
她半睁着眼,似乎很坚定:“清醒的。”
谢承砚眼底的暗火烧得更旺。
他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乔以棠没说话。
谢承砚:“那你叫什么名字?”
乔以棠顿了顿:“……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