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颤着手去拉她。
“看守的说,你爹在派出所里……已经呕了三日血,只剩一口气了,你去求求景沉,让他放你父亲一条生路,我清楚你父亲的为人,他绝不会干这种事!”
林揽月浑身发冷,直奔陆景沉的书房。
可书房内却只传来一道冷淡的回应:“让她等。”
这一等,便是两个小时。
林揽月站在书房前,大理石的寒意透过裙子直刺入骨。
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挺直脊背的站着的姿势快要维持不住,脸色煞白的就要往前倒。
陆景沉这才冷声唤她入内。
她踉跄着迈进,通红着眼求他。
“景沉,求你放过我父亲吧。”
陆景沉将钢笔搁置在桌面上,起身睨着她,墨眸翻涌着怒意。
“若不是你跟他抱怨,说予薇出身低微,老是惹你生气,他怎会去找她麻烦!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予薇日后要如何见人!”
林揽月脊梁一僵。
她从未和娘家说过一句沈予薇不好。
可陆景沉次次出席宴会都带着沈予薇,明眼人谁不知道沈予薇压她一头?
他带沈予薇出席宴会之时,可有想过,她林揽月要如何见人?
她抬眸望着他,心脏又疼又涩。
“你也觉得,是我告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