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如兰拂脸,冷面神内心的怪兽蠢蠢欲动,他怕惹毛小丫头,强压下悸动:“确定,你上次说过小鼎的事后,我特意让人留意贺家人的行踪,贺老先去他儿子医院看他儿子和孙子,住几天后便去了苗疆。”
贺老去功疆的时兜了好几个圈子,而且买票等等都用别人的证件,手机则放在他儿子那里没带,如果不是他们的人盯着,还真不知他在哪。
贺老如此刻意的避着人行动,目的肯定也不会单纯。
苗疆啊……
曲七月叹气,苗疆盅术纵横,而且,近代巫族嫡派崩离时有一位嫡系便驻住苗疆,就不知贺老去找的是谁。
“小闺女,你怎么不说话?”没等到什么回应,冷面神追着问。
“没啥好说的啊,明面的人是你们的菜,法师才是我的菜,他找的人没出现,没我的事儿。”
“不能这么说嘛,你可以提供点线索,比如,他会找什么人,那个人是男是女,是善是恶……”
他巴啦巴啦的说了一大通,换得小人儿秀眉倒坚:“你们想把我当牛使么?说了有些事不能说太白,你还追根问底,什么都说透了的话,还要你们干什么?”
!
冷面神苦催的抿嘴,他不就是想开个玩笑,找点话题吗?怎么就把小闺女给惹毛了?
小丫头点火就着的脾气又回来了啊。
“我开玩笑的,不生气啊,小闺女美丽大方,胸怀宽阔能海纳百川……”
“特么的,大叔你嫌我胸小?”小巫女怒,胸怀宽阔,海纳百川,那不是一马平川吗?
“没有没有!”冷面神懞了,他在夸小媳妇儿有容人之量,怎么变成胸大胸小的问题?小丫头的胸不小啊,刚好一手可捂。
“我不跟坏人说话。”曲七月气呼呼的背过身,哼,她育不良又怎么了?男人都喜欢大胸妹子,男人都是用眼睛、手和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小闺女,我冤枉啊,我真的没有那种心思……”搞不懂小丫头为何想得那么远,冷面神一个劲儿的道歉,哄人。
殊不知,小姑娘这两天被两只大胸小伙伴打击到了,正嫉妒小伙伴们的好身材,对什么都特敏感,煞星无意中的几个字刺激到她的神经,让她脑洞大开。
任性是女孩子的专利,所以不要嫌女孩子总无理取闹,有时她们曲解人意,不过是她们敏感过头,不是本性不好。
“小闺女,不生气了好不好?我还有一个事儿要说呢,你知道‘散派’是什么组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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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神左哄右哄唤不回小丫头的回头,只得改变战术,搬出工作来转换她的注意力。
散派?
曲七月下意识的想转身,转动一下又背过去保持背对大叔的原样,心头却已翻江倒海,正月开始,有些人便按耐不住的蹦出来,来势太快太凶,让人防不胜防,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她知道散派是什么东西。
散派也是术派中的佼佼者,不属于古老世家传承,它最初由一些散术士组成,大约成立于刘汉皇权中期。
那些散术士们最初来源于各门各派各系,有的因自由惯了退隐,或不是嫡传而受排挤等等原因才散落江湖,当组合在一起便是集众术于一家。
散术士们因志同道合凑在一起,本意没有想过创门立派,所以也没有给自己聚合在一起的行为命名,他们的传人们则不然,对师父们的组织有归属感,没有名字,对外有人问师承何人直称散派弟子,久而久之,散派便成为门派。
曲小巫女知道散派,却不会告诉大叔关于散派的一些事,至少在散派弟子们没有蹿到她面前来时,她不会说什么,提前走露消息,天机暴光过多,有些事难免会生改变。
“小闺女,我们至今对散派一无所知,能不能给点提示?”冷面神决定继续凑上前找骂,反正都被骂了,再多一次也没啥。
“风起萧墙,夜乱未央。”背着他的人,浅浅的说出一句。
什么意思?
玄机,他不懂啊,冷面神崩溃,小丫头还是没原谅他!
“小闺女,你说的是京要起风了?”他想了想,明白过来,风起萧墙,意思是风波将起。
而未央,意思就是未尽,未央也是刘汉皇朝皇宫中的宫殿名之一,与长乐宫合为长乐未央,为永远快乐,没有穷尽之意思,刘汉皇权创始人统治思想即为“未央”。
说白点就是未央代表最权利中心,燕京为龙华中心枢纽,乱未央也就是说有人意欲动摇国本。
冷面神顿生隐忧,以他所掌握的秘密线索,至今燕京高层就算有人不安分,也不足以动摇国本,那么,那个有能力动摇国本的人在哪?
他有太多太多的事想跟小丫头交流,奈何小丫头坚决不肯理他,他只好不了了之,忙着哄小媳妇儿回心转意。
煞星忙了半天也是石板上栽葱-白忙一场,曲小巫女当他的唠叨是催眠曲,听着听着就被催进梦乡。
她没有弃人而去,好歹也让煞星得到点安慰,觉她睡着了,总算放下心,搂着人心满意足的睡大觉。
月日,燕京各院校学生返校的第二日,当天晚上各班点名。
这天也是学生能放松的最后一天,项姑娘也要回沪城,赫老爷子兰姨,曲小巫女和简小鹦鹉送她离开。
医生也想翘班送他未来小媳妇儿,找煞星开后门被一记冷眼给瞪回去了,他争取福利失败,万分忧伤的在煞星的瞪视下爬去工作单位。
小姑娘和小鹦鹉想送项二货去高铁站的,项大小姐坚决不让,只让人送出别墅,她打出租车离开。
老少四人目送出租车绝尘而去。
项青悠坐车坐到一半的路,付资下车,又换另一辆出租车,然后转呀转,转到某校门口,她远远的看到等在路边的一个女生,下车拖着行李箱走过去。
拖着大行李箱的女生等在花圃边,看到项二货,愉快的招手,两人碰头,对着前面那古朴的校门上悬挂着的—“燕京大学”露出灿烂的笑容。
“吃货,什么时候到的?”
“前天,和表哥那对父子一起,行李傍晚表哥会帮我们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