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佩只会对依萍说她的不容易,说自己的忍让是为了让依萍有个依靠……
那天之后,依萍变了些,膝盖上的疤掉了,眼神里却多了点压抑。
雕花玻璃窗把阳光晒成碎金,洒在陆家客厅的红木桌上。
尔豪搂着杜飞和何书桓进门时,夭夭正靠在二楼栏杆上,看着楼下这场注定狗血的初见。
如萍今天特意换了鹅黄色的旗袍,间别着珍珠卡,一见到何书桓深邃的眉眼,连声音都甜得能滴出蜜来:“何先生是第一次来我们家吧?快请坐!”
杜飞却像只横冲直撞的麻雀,追着如萍问东问西,从她的饰聊到最近的电影,逗得如萍掩嘴轻笑。
而依萍坐在角落,手里攥着本书,连眼皮都没抬。
夭夭看何书桓频频往依萍那边瞥的眼神,这渣男果然对“高岭之花”毫无抵抗力。
“依萍小姐平时都看些什么书?”何书桓终于找到机会搭话,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
依萍这才抬起头,目光扫过他笔挺的西装和刻意营造的温柔,冷淡地说:“不过是些闲书,何先生不会感兴趣。”
她的疏离反而像根钩子,勾得何书桓眼神更亮了。
夭夭“啧”了一声,楼下的剧情真是精彩,王雪琴对何书桓隐晦的巴结,对杜飞的看不上,杜飞对如萍的殷勤。
如萍对何书桓的春心萌动,何书桓对依萍的“深情凝视”,还有依萍强压着不耐烦的冷淡。
傅文佩端着茶水从厨房出来:“依萍,快给客人倒茶……”
话没说完就被王雪琴抢了去:“你快去后厨帮忙,书桓让尔豪兄妹招待就行。”
她故意瞟了眼依萍,“倒是依萍,学学如萍的礼数,别整天板着脸,吓着客人。”
依萍的指甲掐进掌心,从傅文佩手里接过托盘,往桌上重重一放:“雪姨这么关心待客之道,不如亲自下厨露两手?”
“听说何先生是杭州人,你不是总说自己的西湖醋鱼做得比楼外楼还好?”
傅文佩手足无措的拽着依萍衣服:“你……”看着依萍快哭出来的样子,终究没有说什么,叹口气进了厨房。
在众人尴尬的时候,楼梯转角的脚步声响起,客厅里的众人就莫名忘了刚刚的气氛。
夭夭穿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乌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脖颈,慢悠悠地从二楼走下来。
十七岁的少女身姿挺拔,眉眼间带着疏离的清冷,偏偏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玉,走过时带起的风都像是含着淡淡的书卷气。
杜飞看得眼睛都直了,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拿稳,扯着尔豪的胳膊就喊:
“尔豪你藏得够深啊!你家妹妹怎么一个比一个水灵?这这位……也是你妹妹?”他指着夭夭,话都说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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