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只有陆修林知道,每次情到深处,他就会缠着他,亲吻他耳后。
这个地方在他看来就是宝藏,只归他这个寻宝者。
虞词还是没有忍住,想要逃开他的亲近。
他语气带着嘲讽,“我都晕过去了也没见你放过我,我看陆先生根本不需要我的讨好。”
陆修林调笑道:“看见阿词,我就硬得发疼。你都不用勾引我,看我一眼,我就会像条疯狗一样缠上来。”
“别这么说,我可不是狗日的。”
好冷的笑话。虞词说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陆修林起身去外面又接了一杯水,把准备好的粥和青菜也端了进来。
虞词没什么胃口。
粥喝了半碗,青菜夹了两筷子。
实在吃不下了。
他把水喝完,对陆修林说:“把东西拿走吧,我休息了。”
“真不知道谁是大爷。”陆修林说他一句,听不出责怪,倒有几分沾沾自喜的快乐。
虞词连白眼都懒得跟他翻,缩进被子里面。
泪水很快在他脸上涨潮。
掀起一片汹涌的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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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了过去。
再醒来外面天色已黑,华灯初上的夜晚灯火通明。
a市很繁华,但这种繁华好像只是一种表面,私下不知道酝酿着多少邪恶的罪。
经过休息,他的身体恢复了很多,至少身上的那种不适感减轻了一半。
虞词从床上起来,床边放着一双毛拖鞋,就着这个依稀可以视物的光线走出了房门。
他的腿不是很能抬起来,拖鞋擦着地板,缓慢地挪动。
他去了趟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
客厅开着灯,但是没看到人。
港门湾酒店的总统套房他听说住一晚价格几十甚至上百万,虞词看了看,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
“饿了叫客房服务。”一道身影从一间房间走了出来。
室内恒温,陆修林穿着灰色t恤,宽松的休闲裤,抱着双臂,懒洋洋地看着站在客厅里,扶着墙壁借力的虞词。
这副健康的身体比上一世羸弱的身体抗造,陆修林做得很舒心,几乎没有压抑自己的欲望。
药用多了总归不好,陆修林只给他擦了点消肿的药,不过一天,就能下床走路。
alpha的体能在某种程度上确实比oga好很多。
虽然不是天生的承受方,也没有oga的韧性,但是强大的修复能力会让他们的身体很抗造。
虞词松开手,感觉很窘迫。
他难堪地说:“我想回去。”
陆修林打量他说道:“你这样回去,你的室友不会问你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