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嫌你烦,怎么不见你自觉?”
“那哪能一样,我们是兄弟,是一个辈的,阿姨是长辈,自然怕一点。”
虞词把他推着进房门,而后转移话题道:“不是要跟我吐槽吗?”
苏云记起正事,义愤填膺,“星期六我不是约了我女神吗?结果女神告诉我临时有事,放了我鸽子!”
虞词这两日的阴霾散去一点,饶有兴致地问他:“那怎么办?”
他一开始就觉得对方是骗子,没骗苏云已经算她良心犹在,区区放鸽子,简直能忍受太多。
不过这件事对于当事人来说,肯定是有一定性质的痛苦,毕竟心心念念那么久,有一个机会可以见到梦中的人,却在那一天,被女神溜了一圈。
难免滤镜不会破碎。
“还能怎么办?我问她为什么,她告诉我她临时有事不能来。要不是看在她是我女神份上,我……我就把她删掉!”
“那你删掉她啊。”
苏云脸垮下来,困扰地说:“可是她给我道歉了呀。”
虞词给他竖起大拇指,敢情上赶着舔人家,看来不吃一次大亏,是不会长记性的。
“行吧,反正到时候别来找我哭。”
“可是我还是好难过,女神是不是嫌弃我是beta啊?”苏云哭兮兮地抱住虞词的腰,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胸。
虞词冷吸一口气,推开苏云的头,警告他:“说话就说话,别靠那么近。”
“你以前不是这样!”苏云不满地控诉虞词的变化。
要不是陆修林太狠,那个地方肿得没法,一碰就刺痛,他犯不着这么大的反应。
“我要去洗漱,你该干嘛干嘛。”
虞词走进卫生间,脱下高领毛衣,脖子和身上布着斑驳的吻痕,乍一看还以为是过敏。
都叫陆修林别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不听也就算了,还一个劲儿地留。
怎么不把自己也焊死在他身上。
他不是易留痕的体质,这些个痕迹大概两三天就会散。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几天他都要穿高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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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初,天气基本上已经入冬,校内的风景树,叶片凋零地几乎没有。
周三下午,虞词跟着苏云一起去了篮球场。
一路上苏云叽叽喳喳,不知道在兴奋什么。
今天他们要跟隔壁学校的学生打友谊赛,听说是两个社团之间打打闹闹,没有体院的学生参与。
a大和隔壁大学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学,注重学生全方面发展。
他记得前不久还组织了一场乒乓球友谊赛。
虞词是篮球社里一员,不过他很少参加社团的活动,主要是社团有什么活动才会找他。
宣传或者招生,社长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