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枕头,指甲深深陷入。
“是不是觉得老子不行了?嗯?”沉聿俯身,滚烫的汗水滴落在她光洁的背脊上,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声音沙哑危险,撞击的力道随着话语更加凶狠。
“你…你本来就不行…”她几乎是凭着最后一丝倔强,在剧烈的颠簸中断断续续地挤出带着哭腔的反击,“不然…不然还要用药?”
“哈哈哈——”没想到沉聿朗声大笑,笑声引起的震动引得愈麻痒,引起花蕊一阵收缩。
沉聿箍着她腰肢的手臂猛地力,抱着她一起狠狠翻了个身!
天旋地转!
她只觉一阵眩晕,待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面对面跨坐在了沉聿劲瘦的腰腹上!而那个凶器,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死死楔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个姿势让结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密,几乎要顶穿宫口。她想逃,想直起身减轻那可怕的饱胀感,但沉聿的大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腰侧,完全无法自主移动半分!
他掐着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抛!
“啊!”她失重地惊呼,身体被高高抛离。
随即是自由落体般的下坠!她根本无法控制下落的度和角度,只能任由身体在重力的牵引下,结结实实地坐回去,将那可怕的凶器再次完全吞没,直抵最深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尖锐得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沉聿不断重复着掐腰,上抛,然后在她下落的瞬间配合着向上凶狠顶弄!每一次抛起都让她心悬到嗓子眼,每一次下落坐实都伴随着最深最狠的贯穿。这个姿势让他极其省力,却进得又深又快,每一次下落的角度都精妙地擦刮过她顶端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珍珠。
她想抓住什么,双手在空中无助地挥舞,却找不到任何着力点。身体完全被掌控,只能随着他抛起的节奏,一次次被送上欲望的巅峰,又一次次被狠狠砸落,承受着那深入骨髓的贯穿。
她只能尖叫着拼命摇头,长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脸上。身体完全成了他掌中的玩物,只能被动承受这极致磨人的快感。那反复摩擦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电流般在她体内疯狂流窜,积累的度快得惊人。
“啊——!”她出一声高亢到变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痉挛,一股温热的、量多到惊人的透明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交合处猛地喷射出来,浇了沉聿小腹一片淋漓湿滑。
她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灭顶的羞耻感和身体被彻底掏空的虚脱。她像被烫到一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从沉聿身上弹开,翻身滚落床下,赤着脚踉跄着。
沉聿愣住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小腹和腿间那片湿漉漉的痕迹,又猛地抬头看向跌坐在不远处地毯上的女人。
她浑身泛着情欲过后的粉红,像熟透的水蜜桃。汗水浸湿的乌黏在光洁的额头和颈侧,那双总是带着疏离或倔强的眼眸此刻盛满了迷蒙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身上遍布吻痕和指印,整个人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却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蹂躏后的脆弱美感。
尤其想到刚才那喷薄而出的画面,只存在于传说或影像中的景象,竟然真实地生在他身下,生在这个他肖想了那么久的女人身上……一股从未有过的混杂着强烈占有欲和极致满足的狂热瞬间冲昏了沉聿的头脑。
他要爱死她了!爱死她这具身体,爱死她这迷离的眼神,爱死她这失控的潮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别…你别过来!”看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炽热光芒,她惊恐地摇头,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别过来!啊——!”
沉聿哪里还听得进去?他像一头锁定猎物的豹子,猛地从床上一跃而下,几步便跨到她面前,在有些变调的尖叫声中,将她狠狠扑倒在旁边冰冷的梳妆台上!
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得东倒西歪,出清脆的声响。她上半身被迫压在冰冷的镜面上,白嫩的大腿被他强有力的手臂捞起盘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脆弱地暴露在他面前。
他挤进她双腿间,灼热的硬物抵在那片泥泞不堪的入口,不疾不徐,带着磨人的力道,一点点重新撑开那柔软滑腻的内壁,深深浅浅地研磨着挤了进去。
刚刚经历过极致喷的花穴湿软得一塌糊涂,然而内壁却依旧贪婪地紧紧吸吮着他,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挽留。这矛盾的感觉让沉聿闷哼出声。
他开始深深浅浅地研磨,不再像之前那样莽撞,而是带着一种掌控节奏的耐心,每一次深入都研磨过敏感的褶皱,每一次浅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很快,那原本因羞耻而紧咬的唇瓣再也无法抑制,破碎的、带着哭腔又难掩欢愉的呻吟再次断断续续地盈满了房间,难耐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更多。
“你…你肯定不是第一次…”她喘息着,带着情事之后的满足和沙哑,狠狠揪了一下他滑湿紧实的腹肌。
沉聿被她揪得倒吸一口冷气,随即眼底暗芒一闪。他猛地力,连续几下又快又狠的深顶,直撞得她尖叫连连,身体在梳妆台上无助地滑动,再也顾不上揪他。
沉聿低喘着,俯身将她更紧地抱起来,让她柔软的双乳紧紧贴着自己汗湿的胸膛,感受着那两粒硬挺的蓓蕾摩擦带来的快感。他舔上她敏感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灌入耳蜗,带着一丝得意又无比认真的沙哑:“我专门去学的……看了很多……练了很久……就是为了给你一个最好的第一次。”
“你跟谁学的?!”她猛地抬起头,水汽氤氲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醋意十足的质问,“还练过,跟谁练的,唔……你混蛋……”
质问的话语被沉聿凶狠地堵了回去。
他猛地攫住她的唇瓣,带着惩罚和独占的意味,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与此同时,身下的撞击也变得凶猛而密集,如同狂风暴雨拍打着娇弱的花蕊。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凶狠地“吃”着。
所有的抗议和质问都被撞碎、吞咽,化作了破碎而甜腻的呜咽,在寂静的房间里,与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交织成一曲最原始,最炽热的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