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迅速开车赶回去,找遍家里每一个角落。
最终一个人冷冷清清窝在沙发上。
简云禾觉得自己可能生病了。
明明很困,却整晚整晚睡不着觉。
明明很难受,心里那团火却总是无处释放。
白黎和齐淮的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俩人从订婚闹到现在。
谁都不愿意妥协。
但又谁都没有办法。
那天晚上,简云禾照常坐在医院的石凳上。
过了几分钟,齐淮也来了。
他挨着简云禾坐下,手里夹着根烟,迟迟没点燃。
他们经常在这儿遇到。
有时是两个人,有时候是三个人。
谁也没约过谁。
但每个人都会时不时过来坐会。
齐淮从兜里拿出打火机,简云禾碰了碰他胳膊,“给我也来一根吧。”
“他不是不让你抽?”
说完,俩人都笑了。
那人就算不在跟前,影响力也这么大。
齐淮点着自己的烟后,给简云禾递了一根:“给,尽管抽,我巴不得他现在出来踹我两脚呢。”
打火机的火苗一直未灭。
简云禾微微低下头引燃。
也跟着笑起来:“嗯,他知道了,指定会踹你。到时候,我就说是你逼着我抽的。”
顾亦南来的时候,他们俩的烟刚抽了一半。
顾亦南下意识抬头往上看,又低下头和他俩对视一眼。
见俩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态度,他索性直接把藏在身后的酒拿了出来。
三罐啤酒,一人举着一罐,大大方方朝楼上干杯。
看吧。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总在做一些幼稚到不行的事情。
有一天中午,简云禾接到许特助的电话。
当时,她正站在办公桌后面的窗户边。
那辆熟悉的车出现在视线里,简云禾转身就往下跑。
心脏疯狂乱跳,双腿像不听使唤般慌不择路。
她从没觉得,两三分钟的电梯运行时间,会有这么慢。
然而,等好不容易跑出去,迈巴赫车旁,却只站了一个人。
车窗全开着,副驾和后座上再无他人。
简云禾眼里的失落清晰可见。
徐特助带着歉意出声:“简小姐,老板之前有交代,让我带您去个地方。”
简云禾什么都没再问,点头上了车。
几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家餐厅门口。
简云禾认得,谢知言之前带她来过这儿。
上次,俩人倚在一起看星星。
他还说要把这块地送她。
简云禾眼里的谢知言。
一直是无所不能,做什么事都轻而易举的存在。